昨天，我同事小美去了那家新开的整容诊所。
今天，她就已经是一张完全不同的脸出现在公司。不只是美，而是精致到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程度。更诡异的是，这家诊所不需要恢复期，手术后第二天就能正常上班。
"你们听说了吗？那家'完美容颜'整形诊所，只要9999就能整容。"茶水间里，同事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现在哪有这么便宜的整容啊？该不会是黑诊所吧？"
"不会啊，你看小美整得多好。而且他们是有正规执照的......"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28岁，普普通通的长相，单身，在保险公司做销售。如果能像小美那样漂亮，或许也不用总是为业绩发愁。
"林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小美突然凑过来，"诊所最近有优惠活动，介绍新客户还能返现。"
我犹豫了。虽说价格确实诱人，但整容这种事......
"别想太多啦！"小美拉着我的手，"你看我，昨天做完今天就能正常上班，一点副作用都没有。他们用的是最新技术，连疤痕都看不到。"
最终，我还是跟着小美来到了这家位于城郊的整形诊所。
诊所坐落在一栋老旧的商业楼里，招牌很不起眼，要不是小美带路，我都找不到。推开玻璃门，里面却出人意料的宽敞明亮。
"欢迎光临。"前台小姐微笑着说。她长得也很漂亮，但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没等我细想，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周医生。"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小美介绍的吧？请跟我来做个初步检查。"
检查室里，周医生仔细端详着我的脸。
"林小姐的五官其实很协调，只是缺乏一些......灵气。"他说着，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我们可以通过最新的3D模拟，让你看看手术后的效果。"
平板上很快出现了一张脸。那确实是我，但又不太像我——五官更加精致，眼睛更大，下巴更尖，皮肤像瓷器般细腻。
"这......"我惊讶地说不出话。
"怎么样？满意吗？"周医生笑着问，"现在签约的话，还能享受优惠价。"
就在我准备点头的时候，突然注意到检查室角落里的一面镜子。镜子里，周医生的笑容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但等我再仔细看时，一切又恢复正常。
"林小姐？"周医生催促道。
"我......能考虑一下吗？"
"当然可以。不过优惠名额有限，建议尽快决定。"
走出诊所时，小美显得有些失望。
"你怎么不直接做啊？错过这次优惠多可惜。"
我正要回答，突然发现小美的脸好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