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张兰去年申请了一笔数额不小的贷款。
当时她说是要帮父母装修房子，现在看来，这钱八成也进了王德明的口袋。
想到这里，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我的存款几乎都花在了给她治病上，她却把钱全都给了那个王八蛋。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陈先生吗？｣对方是个女声，｢我是新谷集团的员工，我有些事想跟您聊聲。｣
我警觉起来：｢你是谁？｣
｢我叫李红，是王德明的前任秘书。｣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关于他和您妻子的事，我想您应该知道了。｣
我沉默片刻：｢约个地方见面聊吧。｣
半小时后，我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见到了李红。
她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朴素，眼睛里带着深深的疲惫。
｢王德明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她开门见山，｢在您妻子之前，他已经毁了好几个家庭。｣
我死死攥住咖啡杯：｢说具体点。｣
｢他总是挑那些事业上需要他提携的已婚女性下手。｣李红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等她们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时候，就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比如借钱，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帮他陷害竞争对手。｣她深吸一口气，｢您知道他为什么能在公司升得这么快吗？因为他手上攥着很多人的把柄。那些被他利用过的女人，不是被迫离职，就是在公司里成了他的眼线。｣
我的手越攥越紧：｢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如果不是及时看清他的真面目，我可能早就跳楼了。｣
我站起身：｢这些事，你有证据吗？｣
｢有。｣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我这些年收集的所有资料，包括他和您妻子的一些照片。但是请您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等您准备对付他的时候，请让我也参与进来。｣她的眼神变得坚定，｢我要亲眼看着他身败名裂。｣
我接过U盘，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看来，这个王德明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
很好，这样的畜生，更该下地狱。
回到家，我打开U盘，发现里面的内容远比我想象的要触目惊心。
不仅有王德明这些年来的犯罪证据，还有他和其他女人的不雅照片。
而张兰，显然是他的新欢。
5
夜已经深了，张兰打来电话说要加班。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定位软件，冷笑一声。
她的车子此刻正停在城郊一家高档酒店的停车场。
这里距离她的公司足足有二十公里，看来是和姘头约会去了。
我继续研究李红给我的资料。
王德明这个人，简直就是个人渣中的人渣。
他不仅玩弄已婚女性，还涉足违法的商业活动。
那些被他毁掉的女人，要么沦为他的工具，要么被他打击报复。
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一个叫杨雪的女人。
她原本是公司的财务主管，被王德明诱骗后，替他做假账转移资金。
后来她想抽身，结果不仅被逼得离婚，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我打开监控画面，发现张兰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脸上的妆容精致得不像是加班的样子。
｢老公，你还没睡啊？｣她笑眯眯地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