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正好溅到她手机上。】
【她经常对我语言暴力，还动手打我，这我们左邻右舍都能作证。】
【我要做身体检查，然后跟她断绝关系，不然我怕哪天被她打死。】
我装出很虚弱的样子，一口气说了很多。
男警察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
【我们会为你做身体检查，并尽快展开调查。】
【我还想申请保护令，等准备好了就向法院提出申请。】
我继续说。
警察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谢谢。】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想向警察道谢，但这一动，扯得我整张脸都疼，我也只能作罢。
我想对警察笑笑，但实在笑不出来，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男警察忙递给我一张纸。
【别哭了，身体要紧，后面的事交给我们。】
【真的很感谢你们。】
我用纸擦着眼泪，目送警察离开。
等病房的门关上后，我嘴角勾起一抹坚定的笑：
【老妈，我不会再让我的人生跟你有任何瓜葛。】
3
调解那天，老妈坐在我对面，情绪激动地拍着桌子，一张脸涨得通红。
【那也叫打吗？我就是轻轻拍了她一下，她就是想跟我断绝关系，她想以此为借口独占家产，我不同意。】
我敢肯定，要是现场没警察，她肯定又得打我。
但现在警察就在她身后盯着她，她那暴力倾向一览无余，根本不用我多说什么。
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
【老妈，你住的房子是我买的，你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出的钱，就连那手机都是我给你买的，你凭什么说我独占家产，而不是你想独占我的？】
【李瑶，你的就是我的，你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你这个没良心的。】
老妈指着我，眼里闪着鱼死网破的光。
但很快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对吧？】
我也不甘示弱：
【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老妈直接站了起来：
【我一直对你这么好，你怎么突然就要跟我断绝关系。】
我轻蔑的笑了笑：
【说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
老妈开始撒泼，直接站到了凳子上：
【敢和我断绝关系，除非你不想活了，真是该打。】
我看了旁边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