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才发现。
周国力慷慨的把自己的钱全部给了邓琳。而我因为羊水破了急需住院。
这时候我发现,周国力给我的卡里居然没有钱。
我只好打电话让我妈过来给我交费。
出院后,我在家里没有找到周国力,但是我拿到他的身份证去银行查询。结果发现,他把自己的钱多次打给一个叫做邓琳的人。
我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等周国礼回家之后,我就冲他质问。
可他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不就是没钱了吗?等会儿我再打给你。”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我打过,骂过,吵过。
可他总是不痛不痒,仿佛不把我放在心上。
但是我说要找邓琳质问,他就像慌了神儿一般不让我去,让我在家好好休息。
在我临近生产之日时,邓琳我寄来了一叠信件。
都是邓琳嫁到首都大学之后,嫁人之后,周国力对她深深的思念。
周国力居然还带邓琳去拍了结婚照。
我记得当时我说我想去拍结婚照时,他说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还费钱的。
看着照片里的两人一坐一站,这一看就像是一对夫妻,那他们是夫妻,我呢?
我气急攻心,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医院。
他们说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生了,我生了的是个儿子。
我孩子是我自己的孩子,周国力就算是不靠谱。
我的孩子也是我将来的依靠。
我没想到的是周国力对这个孩子还算是上心。
我们的感情因为这个孩子持续升温。
邓琳也很少出现在我的面前。
直到孩子三岁的时候,调皮打翻热水。我正好在旁边眼疾手快把孩子抱走,但我自己却躲的不及时。
身体严重烫伤。
此时的周国力正是上升期,他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出去。我想找他要钱治病,但他却说伤又不在脸上,伤了就伤了,好好养着就行。
他带我去看了一间小诊所,给我开了偏方,我就用这个偏方敷着。
可是这个偏方不管用。
每到天气阴冷时,我总会觉得很痒,轻轻一碰也能破了皮,流出黄色的脓液。
此后周国力再也没有碰过我。
03
旁边的郭同戳了戳我的手说,“雯姐,咋的啦,看周哥走不了道了啊”。
我连忙回神,“你就知道打趣我,我是在想考哪所大学呢”。
郭同一脸贱笑,“好好好,那我一会要去复习,姐你去不去”。
我白了一眼,我们三个一起长大,邓琳是从后面来的,在邓琳来之前,我一直是周国力的小跟班。
他走哪,我去哪。
郭同就是我们两个小迷弟。
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磕的cp完了啊。
见我要跟郭同一起走了,周国力抓住我的手。
“雯雯,你去哪?”
我装作害羞,躲开了周国力的触碰。
“准备跟郭同一起看书呢?”
他一脸震惊,脱口而出,“我今天早上给你的信呢?你没看吗?”
我皱眉,看着他。
他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激动,赶紧找补。“我就是问一下,我信里写了一些话,很重要,想你有时间看一下。”
我歪头,“行啊,但是我现在要去和郭同看书了,你一起去不。”
周国力回头看了一下邓琳说,“我一会有事,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