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二号保险箱,但要拿到钥匙就必须要密码,她不知道。
随意快速按了三次密码,警报器响了。
整个楼发出了警报的声音。无需在意是否扰民,这里只有他俩。
她对着镜头喊:快给我钥匙!
很快,摄像头传来声音,那是六个数字。
钥匙不在二号保险箱,而是一号,二号只是作为一个紧急联系的一个方式。
司洛神觉得有病,但当下并没有时间去对骂。
她慌乱,但强迫自己冷静。这种紧急情况在没来这座岛之前她经历过几次,所以也能镇定思考。
万木安至今还没出过特别大的丑,就连这次也是如此。等到她赶到时,并没有有失体面的情况。他还披着浴袍。
他像漏气的气球蔫在地上,手掌淤青,轮椅被抛到一边。浴头的水还在开着,让人心情烦杂。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司洛神看了他两边手掌,有点出血了,把他扶到座椅上,关了扰人的浴头,“我需要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就手掌和膝盖。”他平静地说。
司洛神略艰难地把他推回卧室,随后找来碘酒和膏药贴,正要把碘酒放回原处,只见他猝不及防的把指尖停留在她受伤的手肘上。
“疼吗?”
酥电麻到脚趾间。
“小伤。”
“擦药。”
“好的。”
司洛神给自己上了药。
结束后她没把备用钥匙放保险箱上,说是以防万一,她需要钥匙。保险箱除了钥匙,还有一些钱财。
万木安对于她怎么拿到钥匙的也不过问,就如司洛神不问他为什么摔倒一样。
吹头发期间,她听到他说:“你刚刚叫我的名字了。”
她公平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司洛神。”
“万木安。”他郑重的自我介绍。
他们交换了对方的名字,吹风机呼呼地响,她的手逗留在他头上,俩人的身体有了接触点。
4.红晕
司洛神第一次睡他的床。
她凌晨起来上洗手间时从门缝看到他的灯还亮着。
他平日自己在卧室都是关着窗帘的,只有她进入后才会不顾他反对拉开,一拉一关,反复几次后他就放弃了。
这方面他容易妥协。
她敲门,见他立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神惊恐。
“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
“需要陪你吗?”
他又点头。
司洛神觉得,受伤的万木安很乖巧。今晚不知怎么戴起眼镜,平时只有在书房才会戴的。
她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看了旁边的空位置,想着两人怎么度过一晚。
两人沉默了会,万木安先开了口:“地板凉,上来。”
她知道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就是莫名的信这点。而且有摄影头在。
她轻轻的爬上床,在最右边靠下,与他一样的姿势。
“我能看书吗?”她指着床头柜的书。
万木安说可以。
那是本古言书,她不爱看,但没办法,她需要佯装转移注意力。
看不懂的书果然很催眠,不一会,脑袋就已昏昏欲睡了。书差点落下砸到她的脸,还好万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