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陆昭昭却丝毫不惧，怒视向我。
“方卓凡你胡说八道。”
“工分是张琛辛苦劳作来的。”
“奶糖牛肉干和麦乳精都是人家家里邮寄来的。”
“这工作，”说着，她一只手握住张琛的手，把他手中的信件高高举起“也是张琛的爸妈为他殚精竭虑才找到的！”
“这一切都是人家努力的结果，和你方卓凡没有半分钱关系！”
我知道和陆昭昭这种无耻小人说不通，根本没被她左右，反而看向大队长。
“我们每个知青家里的底细你都清楚。”
“我问你，张琛爸妈不过是个小小车间主任，他们怎么可能隔那么远给张琛在纺织厂安排工作！”
大队长眉头紧锁，目光在我们三人面上扫了一圈。
最终，她的目光竟停在陆昭昭脸上，对着她微微颔首。
“陆昭昭说得对，张琛的纺织厂工作确实是张家帮忙运作的。”
“方卓凡，你别没事找事，大家都散了吧。”
我目眦欲裂，根本无法相信一贯公正的大队长会在明知我们身份的情况下说出这种话，还想反驳，却被村民的唾骂所淹没。
张琛拉着陆昭昭的手，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不好意思咯，嫉妒成性的方知青，看来大家都能看懂真相呢。”
“我明天就去报道，而你，就一辈子在这里待在这里吧！”
我急得眼眶通红，可大家伙儿聚在一处，独把我自己排挤在一旁。
这些年张琛用我的东西贿赂所有人，如今竟连一个愿意帮我说话的都没有！
我大脑一阵阵嗡鸣，气血翻涌。
就在此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一道喊声。
4
“吵吵什么呢！都让开！”
我泪眼婆娑抬头，只见王学武跑得满头大汗，而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个穿着整洁的中年女人。
张琛一见到王学武，立刻微笑开口：
“学武，我被纺织厂录取了！”
王学武身后的女人抿唇上前，随意扫了一眼张琛手中的通知书。
“你是方卓凡？”
张琛迷茫地摇头，伸手指向我：
他才是方卓凡，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中年女人转身，对我微微颔首。
“恭喜你，你被我们厂录用了。”
陆昭昭闻言脸色大变，立刻挡在张琛身前。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拿我们张知青的名额给别人？”
“瞪大眼看清楚，白纸黑字写着，被录取的是张琛！”
围观村民再度聚拢，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不停猜测。
中年女人丝毫不慌，接过陆昭昭手中的通知书，微一用力，直接撕了个粉碎。
张琛见状瞬间炸了，拼命去捡随意飘落的纸屑。
陆昭昭也被气得脸色铁青，上前就要动手。
“你这个畜生，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知不知道琛哥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会害死他的！”
王学武见陆昭昭动粗，立刻拦在女人面前。
“你们狼狈为奸抢走方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