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而沙哑。
"是的，徐总好。我是新来的产品经理陈默。"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很好，我们需要新鲜的...思维。"
说完，他转身离开，但那种被看透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开始陆续收拾东西。我注意到他们的动作都很快，似乎在赶着什么deadline。
"别磨蹭，"坐在我对面的张明催促道，"快走吧。"
"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你不会想知道午夜后的办公室是什么样子的。"
我还想追问，但他已经匆匆离开了。收拾完东西，我看了眼手表，晚上9点。还早，我决定加班一会儿，好好熟悉一下工作内容。
办公室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空调的嗡鸣。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11点半。我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就在这时，电脑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弹出一个对话框：
"欢迎参加午夜办公室计划。倒计时：29分钟。"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看花了。但那个对话框确实存在，而且无法关闭。更诡异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关机或者拔掉电源。
办公室的灯光开始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只剩下应急灯发出幽幽的绿光。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传来了键盘敲击的声音。
而我的电脑屏幕上，倒计时还在继续：28分钟，27分钟，26分钟......
25分钟。
我试图打开办公室的门，但门纹丝不动。刷工牌也没用。整个33层仿佛被完全封锁了。手机没有信号，连Wi-Fi也断了。
24分钟。
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敲击键盘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像是某种疯狂的交响乐。我注意到，徐总办公室的门缝下透出诡异的蓝光。
23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