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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状态从最近几次实验开始就不对。”苏禾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继续说道，“从您第一次亲自参与实验时，我就发现您有时会……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比如‘他来了’、‘镜子里的我’这些句子。”
秦舟愣住了。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说过这些话。
“也许是实验本身的影响……”秦舟低声说道，像是在安慰苏禾，也像是在说服自己，“记忆重建会刺激潜意识，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但那些都是短暂的现象，无法左右现实。”
“可万一……”苏禾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万一实验真的带来了更严重的副作用呢？比如，改变了您的认知，甚至——您的行为？”
这句话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压在秦舟的胸口。他抬头看向苏禾，第一次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不信任的神色。
“我不会做伤害林檬的事。”秦舟的语气异常坚定。
苏禾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掩饰住了自己的表情。
当晚的回忆
秦舟重新坐进了观察舱，调整好脑波记录仪，尝试用潜意识还原当晚的记忆。仪器启动时，熟悉的嗡鸣声回荡在实验室中，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模糊的画面——
实验室里，白光刺眼，镜子反射出他的影像。他对着镜子，眼神空洞，而镜子里的“他”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教授，停下实验！”林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惧，“这东西不对劲！”
秦舟转过头，看到了林檬，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而就在这一瞬间，镜子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害怕了吗？”
林檬尖叫着向后退去，而镜子中的影像却越来越清晰，它甚至伸出了手，仿佛要穿过镜面——
画面戛然而止。
秦舟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冷汗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