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用黑色墨水写着一句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湛的目光凝重了起来。他把纸拿起来递给苏念：“你说警方在之前几起案件的案发现场也发现了诗句，是不是和这个一样？”

苏念接过纸条，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完全一样，但……确实都是古诗。这是……第四句了。”

“第四句？”李湛挑了挑眉，“那前三句是什么？”

苏念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第一句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第二句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第三句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李湛默默地记下这些诗句，但没有多说。他总觉得这些诗句之间隐藏着某种联系，但一时之间却理不出头绪。

“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吗？”李湛问。

苏念摇了摇头：“至少我没有发现。”

李湛环顾了一圈房间，突然注意到窗帘的一角有些湿润。他走过去掀开窗帘，发现窗户的玻璃上有一条细长的裂纹，而窗外的雨水正顺着裂缝滴落下来。

“有人从这里离开过。”李湛低声说道，“窗户有被强行打开过的痕迹，而且地板上的灰尘不均匀，应该是有人爬过窗。”

他指着窗外的防火梯：“我们得下去看看。”

防火梯的线索

两人顺着防火梯下到了公寓后方的一条小巷里。这里比正门还要阴暗，地面上积满了雨水，空气中夹杂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李湛拿着手电筒，仔细地观察着地面上的痕迹。他注意到，离防火梯不远处的泥地上有几排凌乱的脚印，看起来像是几个人走过的痕迹。

“这里很可能是她被带走的地方。”李湛说道。

苏念站在一旁，脸色愈发难看：“这说明……她可能还活着？”

“也可能……”李湛顿了顿，“她只是被带到别的地方，凶手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的话让苏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继续追查。”李湛的目光扫过脚印延伸的方向，最终落在小巷尽头的一扇铁门上。他走过去，用力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里面是什么地方？”李湛问。

苏念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地方太偏，我从来没来过。”

李湛看了看锁，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掏出撬锁工具，把门打开了。他推开门，发现里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有一个地下通道的入口。

“我们下去看看。”李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