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杀,杀手的杀

我姓杀,杀手的杀 已完结

我姓杀,杀手的杀

分类:短篇故事 作者:崴少 更新:2025-01-14 13:46

小说《我姓杀,杀手的杀》的故事讲述了:我叫杀无赦,绰号“毒蛇”,是个擅长取人性命的杀手。人终有一死。可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后会死在爱情的手上。2.8月8日,天气晴。“雾都”伦敦的雾稀奇地消散了。今天是个大太阳的好日子,阳光普照。杀手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事,可我偏偏喜欢在光天化日下杀人。我的座驾是一辆价值十万英镑的奥迪R8超跑,我操控着这只车中猛兽来到唐宁街一栋豪华的三层白色建筑附近,熄火停在路边,收音机里播放着的是我最喜欢的纯音乐。

我姓杀,杀手的杀精彩章节:

  

是各路“妖魔鬼怪“在群魔乱舞。

我拒绝了几位美女的盛情邀请共舞,径直来到了吧台边。

“一罐旺仔牛奶!”

我虽然是个杀手,在酒吧只喝牛奶。

因为喝酒误事,酒精会麻痹我的感官,身为一名卓越的杀手,我必须时刻绷紧精神,保持警惕。

我只是喜欢酒吧的氛围,所以才来酒吧喝牛奶。

吧台后那名调酒师面对这一“无礼”请求已经见怪不怪了,给我递过来两罐旺仔牛奶。

“嗨,可爱的小家伙~”

一位身上布料少得可怜、性感靓丽、金发碧眼的外国大洋马走到我身边搭讪,自来熟地将手臂搭在了我的肩头,露出洁白灿烂的笑容。

我差点就按照杀手的习性,一个过肩摔将对方撂倒在地,然后补上一枪。

“我现在没心情交朋友。”

我伸手撇开对方的手臂,冷冷回绝了这场香艳的一夜情。

“硬不起来的混蛋!”

外国大洋马比了个中指,忿忿离去了。

彼之蜜饯,我之砒霜,酒是穿肠毒药,美是刮骨钢刀。

我洁身自好、不沾酒精、不近美色,这是我仇家众多,却能一直活到现在的重要原因之一。

听着狂躁的令人忍不住身体跟随摆动、放声嘶吼的重金属摇滚乐,我豪饮完一罐旺仔牛奶,满足地“哈”了口气。

不一会儿,又是一副外国面孔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的旋转高椅上。

“来杯最烈的猛犸威士忌,记这个喝奶的小屁孩儿头上!”外国老汉对着调酒师道。

调酒师看了看我,我点点头。

“真巧,又碰到你了!”

里昂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天天都来蹲我的。

我白了对方一眼,“印象里怎么每次我做完任务你都能找到我,你个老不死的欠我多少酒钱了?”

里昂厚脸皮道:“你个小混蛋,相比于你每次完成任务的佣金而言,这算得了什么?”

面前这个看起来不正经,说话也不着调的外国老头儿同样是我所隶属的国际著名杀手组织里的成员,我在里面排名第3,他是第4。

至于前两个,都是“怪物”:一个绰号“夜魔”,叫约翰·威克,曾在酒吧用一根铅笔连杀三人;一个绰号“黑凯撒”,叫邓肯·维兹拉,曾独自一人覆灭了一整个小有名气的杀手团队!

“伦敦可是你老家,也是你经常活跃的地方,按理说你要做东请我这个客人才对。”

我单手打开了另一罐旺仔牛奶的拉环。

“哈哈哈,下次,下次一定!”

里昂甩出了惯用的伎俩。

我笑了笑,其实觉得无所谓。

里昂经常开玩笑,说如果我死了,他就能挤进组织前三了。

对此我也总是一笑置之。

不知道是为表询问的诚意,还是为了秀新学的外语,不过按照我对这家伙的了解,应该是后者,里昂用蹩脚的中文问道:“嘿,杀无赦,蔗难得假期,不达栓回去和巴巴麻麻团圆吗?”

我闷了一大口手里的那罐旺仔牛奶,眼神变得有些晦暗,“我是被组织收养的孤儿。”

在外界的名号为“不太冷的杀手”,令人闻风丧胆的里昂耸耸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忘了!”

“没事。”

“我自罚一杯!”

里昂一口干掉了调酒师刚调好送到桌面上的那杯猛犸威士忌。

“再来一杯,还记这位小兄弟账上!”

里昂朝调酒师竖起一根手指。

我无奈一笑,这家伙纯粹就是想骗酒喝吧!

“对了,听说你要休假了,打算去哪儿休假?是美女如云的夏威夷?还是人间天堂的马尔代夫?”

“还没决定。”

我拿起吧台上的一个飞镖,坐在旋转高椅上往后转了半圈,扔出飞镖,准确命中酒吧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

“嗯,就去这儿好了。”

飞镖命中之处:

天朝,湘省,邵市,新县!

“真潇洒!”

里昂连连拍手。

5.

“不准躲!”

孤儿院里一个膀大腰圆、长相凶恶的女护工正在拿竹条狠狠抽打沙毕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

而沙毕根本就没有做错任何事,也并没有冒犯到这位女护工。

她就是单纯觉得心情不好,想要出出气,于是找到了整个孤儿院内最软的柿子。

沙毕“嗷嗷”地痛叫着,但这并不会换来女护工的同情,相反,只会令她越来越起劲儿。

直到沙毕被打得满身都是红色的痕迹,遍体鳞伤,女护工也终于累了,扔下竹条离开了,去睡午觉。

沙毕在原地缓缓蹲下,双手抱膝,抽泣着。

一颗脑袋从不远处的拐角探了出来,抿了抿嘴,现出整个身子,走到沙毕身边。

“那个女人太可恶了,走,我替你去报仇!”福鑫说道,也不管沙毕愿不愿意,敢不敢,拉着他就离开了。

福鑫带着沙毕蹲守在先前那位叫做“张美丽”,但是长得一点也不美丽的女护工的休息室外。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张美丽从休息室里走出,走去这一层的女厕。

福鑫朝沙毕使了个眼色,二人悄悄跟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张美丽身后。

“你在这儿等着,顺便望望风,瞧我的!”

福鑫狡黠一笑,让沙毕守在女厕所外,她偷摸跟进了女厕所。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张美丽惊恐的嘶喊声:

“啊!谁把门锁上了!”

“快放老娘出去!”

“妈的,快开门!小崽子我看到你了!”

“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从上面泼脏水!”

···

“啊哈哈哈,快跑快跑!”

福鑫大笑着从女厕所里面冲出来,拉起沙毕的小手就跑开了。

“我替你报仇了!”

奔跑过程中,福鑫回头看了眼被自己牵着沙毕,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窗外的阳光打在福鑫的身上,她整个人熠熠生辉。

这一刻,沙毕忽然觉得这女孩儿就是下凡来拯救他悲惨人生的天使!

6.

8月21日。

在伦敦一个酒吧里,我靠着在世界地图上投掷飞镖这么一个让人觉得儿戏的方式,选定了“新县”这么一个前所未闻的“穷乡僻壤”来度假。

殊不知这其实是命运的安排。

头等舱座位上,我轻轻摩挲着手里一张泛黄起皱的老旧照片,是一群小孩儿的一张合影。

也是我与她唯一的一张合影。

“我发誓,此生一定会找到你!”

我眼神熠熠,轻声呢喃。

“本次航班已到站,欢迎来到大美邵市,祝您本次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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