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坠海后我成了调香界隐藏大佬》的故事讲述了:我站在宴会厅的鎏金镜子前,看着婚纱腰际的珍珠颤巍巍折射着吊顶水晶灯的光。林楚楚正踮脚替我整理头纱,玫瑰香水呛得我想打喷嚏——真可笑,一个对玫瑰过敏的人却总爱用这种香。"姐姐今天真漂亮。"她指尖突然掐进我后颈,冰凉的金镯子贴着我皮肤滑动,"听说陆家给新娘的聘礼里,有南太平洋的珊瑚礁开发权?"我扭头避开她黏腻的呼吸,婚纱裙摆却被她踩住:"父亲说过,陆林两家的合作项目由明轩全权......""砰!"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撞开,穿香槟色礼服的贵妇人踉跄着扑进来。
缠住视线,咸涩的水汽里突然炸开浓郁的罗勒香。这气味我在母亲的调香笔记里见过,标注着"傅氏家族特供安神配方"。
"扑通!"
海水灌进鼻腔时,我恍惚看到邮轮轮廓刺破雨幕。甲板上有道黑影跃入海中,腕表折射的冷光像极了母亲实验室里的铂金搅拌匙。意识消散前,有人托住我的后颈,带着枪茧的拇指擦过我锁骨处的胎记。
"呼吸。"那个声音裹着大提琴般的震颤,"你死不了。"
咸腥的海水从气管里倒灌进来,我本能地抓住那人的手臂。黑色衬衫袖扣刮过掌心,带起一串细密的刺痛,混着罗勒香的体温透过湿透的布料烫进皮肤。
"傅先生!快拉救生索!"
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刺目白光,邮轮甲板上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箍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男人带着我破出海面时,雨幕中炸开数道闪电。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眉骨处有道淡疤没入鬓角,让那张本该矜贵的脸平添三分戾气。
"别睡。"他单手抓住垂落的绳梯,拇指重重按在我锁骨中央的月牙胎记上,"你母亲是不是教过你,溺水时要数心跳?"
我剧烈咳嗽着,鼻腔突然涌入记忆深处的气息。七岁生日那天,母亲把我抱上实验室的高脚凳,往我手心倒了几滴琥珀色液体:"小夏记住,真正的调香师要用心跳计时——扑通,扑通,像海浪托着月亮。"
"一百零三。"我嘶哑着挤出数字,齿间咯咯打颤。海浪扑上绳梯的铁环,我看见他喉结动了动,水珠顺着下颌线滚进锁骨凹陷处。
"不错,还能数数。"
他托着我后腰跃上甲板时,我的婚纱早被浪涛撕成碎片。急救毯裹上来的瞬间,我抓住他湿透的腕表链带:"你怎么知道我母亲......"
"傅先生,医疗队五分钟就到。"穿制服的男人捧着卫星电话冲过来,被他抬手制止。那截露出袖口的手腕内侧,有道蜈蚣似的灼痕蜿蜒至虎口。
我忽然想起母亲手札末页的潦草笔记:"傅家那孩子抢回配方时,整条手臂都烧得......" 墨迹在这里晕成一团褐色污渍,像干涸的血。
意识开始涣散时,有人往我鼻端扣了枚玻璃嗅盐瓶。清苦的罗勒香混着薄荷直冲天灵盖,我听见他吩咐助理的声音像隔着水帘:"查林家近三个月出入境记录,特别是医用致敏原采购清单。"
"那这位小姐......"
"养在云栖阁。"他摘下手表扔给助理,表盘背面镌刻的鸢尾花纹在闪电下泛着冷光,"她闻到那瓶掺了曼陀罗的桃香时,瞳孔收缩了0.3秒——这种猎物,狼群可舍不得咬死。"
我被抬进医疗舱前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暴雨将他衬衫浸成半透明,后腰处隐约显出青色纹身——是调香师协会元老才有的鸢尾图腾,而母亲那张泛黄的照片里,她旗袍立领下也藏着同样的印记。
我在罗勒香里醒来。
阳光透过青灰色纱帘渗进来,在亚麻床单上筛出细密光斑。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