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总裁的替身囚宠

空了的座位。

他手中威士忌冰块融了大半，琥珀色酒液沿着杯壁滑落，像极了那年孤儿院暴雨夜，他开车溅在我校服上的泥水。

当时他扔下支票本说"擦干净"，却不知道那张浸湿的纸上，画着他后来锁进保险箱的星空。

"陆总，"我端起新酒杯碰了碰他的，"敬您的眼光。"

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时，我听见他指节捏得咔嗒作响。

多可笑，他永远分不清自己是在恼火我的顺从，还是恐惧这份顺从里淬着的毒。

5、

我对着镜子将创可贴按在手腕伤口时，林绾绾的嘲笑声还在耳膜嗡嗡作响。

手机弹出陆予辰的日程提醒：【明晚19:00 生日宴】，烫金字体刺得眼眶发酸。

五年来他从未记住我的生日，却要我在他生辰演好完美替身。

6、

翡翠镯子磕在茶几上的脆响让我后槽牙发紧，这抹帝王绿和宋清歌ins最新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陆予辰倚在沙发里扯领带，威士忌酒气混着他腕间檀香，熏得我胃袋抽搐。

"戴上。"他指尖点着镯子内壁刻的"SY"，那是宋清歌名字缩写。

我摸着自己腕骨上同样的字母纹身，去年他醉酒后咬着我这里说"清清这里最敏感"。

林绾绾就是这时候闯进来的，她新割的双眼皮还泛着红，"予辰哥，宋姐姐寄来的建筑模型到啦。"

她故意把包裹往我膝头扔，露出里面手写卡片【致阿辰：纽约的星空很像你当年画的图纸】。

我太熟悉这种笔迹了，陆予辰保险柜里有整整三本宋清歌的课堂笔记。

"滚出去。"陆予辰突然踹翻茶几，碎玻璃擦过我脚踝时，我发现他在盯着我发抖的手。

多可笑，他去年把林绾绾塞进剧组时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当时被呵斥滚出去的是我。

7、

翡翠镯子终于套进手腕时，我听见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

这具身体记得五年前第一次戴仿品的情景，当时我在建筑工地摔碎了镯子，陆予辰掐着我脖子说："你也配用清清的东西？"

而现在他拇指摩挲着真品冷笑："进步了，至少能坚持五分钟不碎。"

"陆总要不要检查牙印？"我扯开领口露出旧疤痕，"去年您说这里不像宋小姐的锁骨。"

他瞳孔猛地收缩，突然攥着我手腕按在落地窗上。

檀香手串硌得腕骨生疼，我在玻璃倒影里数他颤动的睫毛。

每次提到宋清歌，他都会泄露这种孩童般的无措。

"绾绾的眼睛更像我画的图纸..."他酒气喷在我耳后时，我正盯着他领口蹭到的口红印。

那是林绾绾最爱的萝卜丁色号，而宋清歌只用无色的润唇膏，就像她永远素白如纸的人生。

我伸出戴着翡翠镯的手抚他眉心，"陆予辰，你图纸右下角的小月亮画歪了。"

感觉他骤然僵硬的肌肉，我笑得胸腔发痛。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被建筑杂志夸赞的logo，是十九岁的我在他睡着后偷偷改的。

8、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医院发来弟弟的最新账单。

我任由陆予辰咬破我肩头，在疼痛中默背刚偷看到的项目编号。

他下个月要竞标宋清歌夫家的海外地产，而我在他书房的碎纸机里，找到过林绾绾的孕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