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亡后，我彻底变成了她

头，手臂上的针孔隐隐作痛。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我再一次翻看晚晚的日记。

日记是从她十六岁开始记的，字迹有时工整有时潦草。

我翻到最后一页，日期停在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手指不停地在最后一句话上摩挲。

「明天就是生日了，我决定告诉小川一个秘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2

我翻身起床，去倒水喝。

耳边突然传来钢琴声。

是《月光奏鸣曲》。

这首曲子，是晚晚最喜欢的。

「晚晚，是你吗？」

我光着脚跑下楼，却看见顾婷坐在钢琴前。

我烦躁地抽了根烟，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看似熟练，实则有几个音符都弹错了。

晚晚从来不会弹错。

「你也会弹琴？」我站在楼梯口，突然发问。

她停下来，转过头看我：「只会这一首。」

「因为这是晚晚教我的，我练了很久。」

顾婷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比我矮半个头，却带着一种压迫感。

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你知道吗？」她凑近我，轻声说，「晚晚真的很喜欢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别紧张。」

她笑了，像只狡猾的狐狸。

「我只是觉得，命运真是有趣。晚晚不在了，却把你送到了她父母身边。」

我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你手上的……」

楼上的卧室门突然被打开，养父面色阴沉地看着我。

「这么晚了，小川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他态度强硬到有些反常。

「下来喝口水而已。」

说完，我转身上楼，余光看见顾婷挽住了养父的手，一同走进了卧室。

我关门的手一顿，脑子一瞬间炸开。

顾婷和养父是那种关系吗？

我看着兔子玩偶愣神，它红彤彤的眼睛令我心里发毛。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起来，等我下楼时餐厅内已经坐满了人。

顾婷今天穿了件白色连衣裙，打扮得和晚晚有几分相似。

我坐在了离她很远的位置，心里嘲笑她东施效颦。

「小川，我和你爸商量过了。」

养母一边给我盛汤一边说，命令的语气让我有些不舒服。

「顾婷是晚晚最好的朋友，她喜欢你，你们俩就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吧。」

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不可置信地看向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