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蜂断孽债（杨过/小龙女同人）

底流转的竟是与李莫愁癫狂时如出一辙的紫气。

「您修了《五毒秘传》？」少年突然恐惧起来。

回答他的是潭底传来的闷响。小龙女双掌拍向水面，九阴真经的至柔内力与寒潭激荡，炸起的水柱在空中凝成万千冰剑。那些冰刃却不坠下，反而环绕她周身旋转，渐渐汇成北斗七星的阵势。

「这是...王重阳的北斗大阵？」杨过倒退半步。

「是林朝英的北斗。」她指尖轻点天枢星位的冰剑，整座剑阵骤然亮起幽蓝光芒，「重阳真人至死不知，他刻在活死人墓顶的《九阴真经》残篇，早被祖师奶奶改写过七处要诀。」

冰剑忽然调转锋芒，将刻着「玉女心经」四字的摩崖石壁轰出蛛网裂痕。石粉簌簌落下时，露出内层以指力刻就的娟秀小楷——那竟是林朝英在临终前写下的《无欲篇》：

**「男子谓我无情，不知情字本是铁索

世人笑我守墓，未见墓外天地皆棺」**

杨过被剑气逼得单膝跪地，喉间腥甜。他忽然想起儿时见过的野蜂：当蜂巢遭劫，工蜂会发疯般蛰死入侵者，即便那意味着腹腔断裂。此刻萦绕小龙女的冰剑，多像那些殉道的蜂群。

「过儿，你看这招玉女素心剑。」她并指为剑，冰刃随势化作流虹，明明是杀招，却在触及少年眉心时化作雪水，「需在全真剑法刺向膻中穴时，以三分力道迎向神阙穴——」雪水突然重新凝结，将杨过的衣襟钉入身后山岩，「可若我不等全真剑法先出呢？」

少年瞳孔收缩。他看清了姑姑眼底的紫气从何而来——那不是五毒邪功，是被打碎的玉女心经与逆转的九阴真经在经脉中厮杀。寒潭水面开始沸腾，蒸汽里浮出李莫愁的赤练蛇影，又在冰剑绞杀下溃散成雾。

「当年师姐问我，」小龙女踏着雾走向崩塌的石壁，任尖锐碎石划破裙裓，「为何甘愿做活死人墓里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