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观众见证我杀死自己

发出的声音。

撞门声与犬吠同时炸响时，她正用口红在镜面书写"救救我"。为首的刑警一把钳住她手腕，金属手铐擦过尚未干涸的血字。

"林小姐，请解释下为什么断指上的DNA与你完全吻合？"

她茫然地望向化妆镜，鲜红的"SOS"倒映在瞳孔里，宛如三道狰狞的抓痕。门外隐约传来物证科人员的惊呼："冷冻箱内胆刻着受害人家属才能知道的标记......"

警笛声中，顾沉弯腰捡起滚落脚边的断指。特警队破窗而入的瞬间，所有人听见主播对着空荡荡的直播间轻笑：

"小夜，这次换我当诱饵。"

他猛地回头，看见林夕舌尖正卷走唇角的血渍。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落在她脸上，将左半张脸映得惨白如纸，右半边脸却浸在化妆镜的暖光里。

像两个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相互撕扯

第二章 镜像证词

顾沉的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沾着林夕的唇印。

他站在单向玻璃前凝视审讯室里的女人，警用束身衣在她腰间勒出青紫淤痕。十分钟前，这位美妆博主突然用美工刀抵住喉管，用某种高频振动声波震碎了三个监控探头。

"我需要杏仁味的润喉糖。"她将染血的刀刃在虎口转出银花，"否则下次碎的就是颈动脉。"

顾沉按下紧急呼叫铃的瞬间，听见背后传来物证科新人的抽气声。实习生盯着实时监测屏，声音发颤："嫌犯的瞳孔扩张率......和断指肌肉收缩频率同步了。"

审讯室内突然爆发的尖笑刺得人鼓膜生疼。林夕整张脸贴在玻璃上，蔷薇色唇膏在防爆材质表面拖出蜿蜒血痕："顾警官，你闻起来像颗快腐烂的杏仁呢。"

他条件反射般后退半步，左手不受控地摸向颈侧旧伤。三年前那个暴雨夜，连环杀手往他气管灌入杏仁萃取液时的狞笑，与此刻玻璃后的声线完美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