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采，令两名恶徒血溅当场，也吓晕了轻娥。
我向英雄致谢，他问我：你为何不怕我？
我答：本着必死的境遇因英雄你而得到扭转，我自应庆幸。他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说了一句：姑娘比起我，更可称为英雄。
这名大汉，便是沙吒利。
他收留了我，专为我盖了一座精巧的阁楼，道：
沙某孤身一人，下属亦然粗人一堆，只怕委屈了柳姑娘。
外人有传，韩翊姬妾柳姬于战乱中被番将沙吒利所掳，专宠于室。
宠与不宠无从分辨，自认识那天始，沙吒利称我为柳姑娘，每日细心问候，也喝茶谈天。
我称他沙将军，相处有礼，他对我，从无半分轻薄。
轻娥有时感叹：小姐，我跟你十年，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于你只有爱而无欲。
那又如何，我早年辗转为他人姬妾，现今又美貌零落。不如辜负。
二
那位游医胡发皆白，双目精光闪闪，只望我一眼，便对沙吒利摇头：夫人的病，恐怕只是浪费药材。
我不作声。我早知。沙吒利仍是闻言神伤。
被那游医叫了过去，细细叮嘱些什么。
这老头，话多也罢了，性子倒是固执，任凭沙吒利如何求他，他只说什么天下无药可治情伤，一味药也不肯为我开。
回程，京城郊外正是春光最好时，轻娥轻轻问我：小姐，下车去走走吧，正是你喜欢的杨柳如烟。
我还未及回答，马车便停了下来。
每次出门，沙吒利总是亲自作马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