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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侃：“小哑巴，今天鸡窝下的蛋都被你炒光了吧！”
小哑巴看了看鸡窝，用手比划了个四，然后指了指厨房，又比划了三。
林老头满脸疑惑：“小九这是比划啥呢？”
也真是奇怪，小九每次比划，偏偏只有笑笑能明白。
我解释：“今天鸡下了4个蛋，小哑巴又从厨房加了3个。”
林老头内心:这很难评......
随后夹起一筷子鸡蛋，眯着眼睛点头，“挺好挺好，以后也有热乎饭吃了。”
六
晚上。
“给”，我端着爹熬好的中药，把碗递到小哑巴的手边。
小哑巴没接，眼睛直愣愣盯着我的嘴看。
“我嘴上有东西？”我用手背擦了擦嘴，啥东西也没有啊。
“你不喝？”
小哑巴摇了摇头，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我的唇。
我去，不会又是想让我喂他吧。
真是给你惯的毛病。
我捏着小哑巴的脸，毫不留情把药给他灌了进去。报复似的，手上力度还加大了些。
小哑巴呛的咳嗽了两声，随后拍了拍自己胸口。
哼，还治不了你了。
“下次还让我喂吗”，我双手叉腰，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小哑巴做错事似的，摇了摇头。从我手里接过碗，眼睛紧闭，咕咚咕咚把中药喝了。
“那个，我跟你商量件事”，我语气磕磕绊绊，声音也低了几分。
小哑巴抬眼，不明所以地看我。
“下次...洗衣服，能不能不要洗我的内裤！”
说完我红着脸就走了。
七
我每天出诊时，小哑巴下午都会坐在村口等我。
见我回来，小哑巴很自觉地坐到自行车后座。
我穿爹的脏衣服，一整天都和牛马养呆在一起，小哑巴每次都紧紧搂住我的腰。
“你不嫌脏啊”
坐在后座的小哑巴摇了摇头，双脚一晃一晃地在空中荡着。
“走喽！”我蹬着自行车起步。
小哑巴每天都在村口等我，加上他那清秀的长相，没过几天就成了村里的红人。
“老林，吃啥呢”，还没见到人影，王姨那高亢的嗓门就先传了进来。
爹笑的皱纹都展开了：“小九给我们做的饭，只有肉没有菜的梅菜扣肉饭”
“哎，味道也就一般般”。爹说着往自己嘴里夹了一大口肉。
我心想，可给你炫耀着了。
小哑巴默默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又贴心地给王姨搬了张凳子。
王姨吃了几口饭，放下筷子，声音爽快：“小哑巴，你要媳妇不要？”
咳咳咳，小哑巴差点快喷饭了。
几秒后小哑巴目光投向了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无措和求助。
“看我干啥，问你呢”，我把筷子在碗里捣了捣，漫不经心地说。
“王姨，他有名字的，叫林小九”我解释，小哑巴，只能我叫，别人可不能这样叫他。
“那个，小九呀，你要媳妇不要？”
小哑巴思索了会儿，随后点了点头，耳根红红的。
不知为什么，想到小哑巴以后要给村子里别人家做上门女婿，给别人家做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