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敢欺负她?
当初我让盛斯言试戴的时候,他十分抗拒,说婚礼上自然可以相互给对方戴。
现在他却迫不及待地将我们的婚戒给江晚戴。
难怪,我说想要在戒指上互相刻上对方名字的大写字母时,盛斯言不耐烦地说:“没有这个必要,我平时也不爱戴戒指,像手指被束缚住了。”
原来是会被刻了我名字的戒指束缚住,和江晚戴对戒却让他甘之如饴。
纵使我要离开,我的心还是像刀子刮在上面一般的痛。
盛斯言看了我的脸色不好,语气缓和了下来:“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陪你换个款式好了,刻我们两个姓名字母的那种,总可以了吧?”
3
我吸了一口气正想说没有这个必要。
江晚将婚戒摘了下来使劲朝盛斯言扔去。
“我不戴了,早知道回国来这里也要受气,我不如被他打死好了!”
她气的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盛斯言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哄她:“不是的晚晚,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我没空看这种哄人的戏码。
盛斯言给我发来他要出差的信息。
“这两天我要去海市一趟,婚礼的事情你先准备着,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我没有回复。
盛斯言出差的日子比他说的两天还要多一天。
他回来的那天难得来接我。
我打开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面堆放着女人的外套,一看就是江晚的风格。
盛斯言慌乱地收着,我却看见他迅速将几个用过的避孕套藏进了缝隙里,还有一条穿过的黑丝。
我有些恶心。
盛斯言忙着解释了两句:“江晚毕竟是我的秘书,坐在副驾驶座,我们交流更加方便一点。”
我平静地走到后座打开了车门。
盛斯言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
“最近准备婚礼的事情很累吧?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不然,手上的项目给江晚做吧,你也知道她刚来公司,业绩一直不达标,底下人容易说她的闲话。”
他明明知道当初我为了这几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却一句话就送给了江晚。
“好啊,我手上的几个项目都给她对接吧。”
刚好,我也要离开了。
盛斯言看我这么好说话,也不觉笑了起来。
“朵朵,你变了好多,你这样善解人意我更爱你了。”
他很久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情话,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离结婚还有最后一天的时候。
我收拾着手里的行李,其实我的行李并不多。
肚子突然疼的厉害,早年为了帮盛斯言应酬,我不要命地喝酒。
后来胃部落下了病根。
给自己泡了一杯胃药正准备喝下的时候,盛斯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江朵,你过来一下。”他的声音沉地吓人。
我到了他指定的包厢。
我们公司最大的合作商李总正冷着脸坐在首座。
而江晚却在座位上哭哭啼啼,盛斯言正在旁边安慰她。
“李总,江朵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和她说,我带着秘书先离开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着盛斯言带着江晚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