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现了她落下的发圈。这一定不是无意的，她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明天她一定会特意来拿，而我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害怕那一刻的到来。
我把发圈放进口袋，它还带着她身上的香水味。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安睡，就像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关掉最后一盏灯，我走出健身房。夜风吹来，却丝毫无法带走身上的燥热。
这段关系，终究要有个了断。只是不知道，是谁先按捺不住。
第二天的私教课提前结束了。她说手腕扭到了，我蹲下身检查时，指尖触到她手腕内侧的脉搏，跳动得不太正常。
"需要冰敷。"我起身去拿医药箱，她却拉住我的手。
"去更衣室吧，那里有医药柜。"
更衣室的门在身后合上，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她坐在长椅上，手腕搭在膝盖上，抬眼看我。
我拿出冰袋，隔着毛巾敷在她的手腕上。她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你的手法很专业。"她低声说，"学过运动医疗？"
"基础培训必修。"我调整冰袋的位置，"还疼吗？"
她摇头，另一只手却覆上了我的手背。"你知道吗，其实我的手腕没事。"
我没有抽回手，但也没有回应她的暗示。职业操守像一道枷锁，把我牢牢固定在原地。
"你总是这样。"她叹了口气，"明明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松开手，站起身。"抱歉，我还有下一节课。"
她拉住我的衣角。"下一节课是和谁？那个穿粉色运动服的女会员吗？"
"每个会员都一样。"我说。
"是吗？"她站起来，逼近一步，"你对她们也是这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靠在医药柜上，无路可退。她的香水味混合着运动后的气息，让人难以呼吸。
"你很清楚我的立场。"
"立场？"她笑了，"你是在说你的职业道德，还是在说你不敢越界？"
我没有说话。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