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敢。不是因为职业道德，而是害怕一旦越界就再也无法回头。
"你知道吗？"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领口，"我讨厌你这样的自制力。"
我抓住她的手腕。这一次不是为了查看伤势，而是为了阻止她继续靠近。
"你的手腕没事了，课程可以继续。"
"继续？"她挑眉，"你是说在这里继续吗？"
我松开手，绕过她走向门口。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走得掉吗？"
我停下脚步。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门把手传来的触感。门被反锁了。
"你在做什么？"
"我在上私教课啊。"她靠在长椅上，"不是你说要继续的吗？"
我转身面对她。"开门。"
"你生气了？"她歪头打量我，"生气的样子比平时更有魅力。"
我深吸一口气。"这不是游戏。"
"谁说这是游戏了？"她站起来，"我很认真。"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玩笑的意思，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她笑了，"被投诉？被开除？还是被其他会员知道？"
我没有说话。这些都不是我担心的，我怕的是自己再也无法保持现在的克制。
"你在怕什么？"她贴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吗？"
我别过头。镜子里倒映着我们的身影，暧昧得让人心惊。
"你看，"她指着镜子，"我们很般配不是吗？"
我盯着镜子。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私教，一个衣着昂贵的会员。这画面讽刺得让人发笑。
"开门。"我说。
她从包里拿出钥匙，在指尖转动。"你确定要现在出去？"
我伸手去拿钥匙，她却后退一步。"想要？自己来拿。"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张力。
"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不，"她把钥匙放进运动内衣，"我已经得到了。"
我扯了扯领口，那里的温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