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第二天，她破天荒地请了个假，去了美容院。
"您这皮肤..."美容师皱着眉，"得好好护理了。"
三个小时后，柳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了，眉毛细了，整个人都精致了许多。她拍了张照片发给张海："老公，我变美了吗？"
等了一下午，张海都没回复。
晚上，她特意做了一桌菜。张海回来时，她正在摆碗筷。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他问。
"想给你个惊喜。"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好看吗？"
张海扫了一眼："挺好的。对了，我明天要去外地看材料，可能要几天。"
柳眉的手顿了顿："去哪里？"
"苏州。"
"要几天？"
"三四天吧。"
第二天一早，柳眉起床时，张海已经出门了。她打开手机，发现张海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在高铁站候车，配图是一杯咖啡。
她刚要点赞，突然看见陈蓉在下面评论："一路顺风。"
柳眉的手指颤抖着点开陈蓉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在高铁站的自拍：准备去苏州采购，配图是同样的咖啡。
"眉姐，你今天怎么又化妆了？"市场里，王婶问。
柳眉看着手机，声音有些发涩："因为我发现，我老了。"
"眉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柳眉勉强笑笑："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她看着手机里张海和陈蓉的朋友圈定位，都显示在苏州同一家酒店。
"要不今天就别做生意了？"王婶关切道。
"做，怎么不做。"柳眉突然提高了声音，"我这双手就是用来摸钱的。"
她机械地忙活着，脑子里却全是张海和陈蓉的画面。午休时，她打开手机银行，看着这些年积攒的存款，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这钱里有多少是张海的血汗，又有多少是她起早贪黑挣来的？
"眉姐，你家海哥出差去哪了？"王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