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两千块的辛苦费?"
"我不知道她要给钱。"张德顺抓起红包,"我这就去还给她。"
"你站住!"李巧云拦住他,"你现在去找她,不是不打自招吗?"
张德顺愣在那里,额头的汗越来越多。李巧云看着这个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
"德顺,你老实告诉我,"她强压着颤抖,"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你胡说什么!"张德顺提高了声音,"我是那种人吗?"
"我也不信你是那种人。"李巧云冷笑,"但你最近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新衣服,新发型,还总加班...你自己扪心自问,是不是有鬼?"
"你..."张德顺涨红了脸,但说不出反驳的话。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服装店小芳"。
空气瞬间凝固。李巧云看着那个闪烁的来电显示,只觉得眼前一黑。
李巧云一把抢过手机,张德顺想拦已经来不及。
"喂,德顺哥~"电话那头传来小芳甜腻的声音,"今晚还来吗?我新进了几件衣服,想让你帮我看看..."
李巧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二十年来,从没有人这样叫过张德顺。他们是在菜市场认识的,那时候他就是"德顺",后来结婚了,街坊邻居叫他"德顺哥"。但那都是苍老粗犷的声音,不是这种撒娇的腔调。
"你是谁?"李巧云强压着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是巧云姐啊?德顺哥他..."
"啪"的一声,李巧云挂断了电话。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巧云,你听我解释..."张德顺擦着额头的汗。
"解释什么?"李巧云冷笑,"解释你为什么背着我偷腥?解释你为什么给她存电话?还是解释你们晚上都做些什么?"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张德顺急得直跺脚,"就是...就是聊聊天。"
"聊天?需要晚上去她店里聊?"李巧云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张德顺,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咱们这二十年吗?"
"我..."张德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吗,这些天我在菜市场抬不起头。"李巧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王婶他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我装作没听见,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