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抽回手,"我只想你好好的。"
"我现在就很好。"曹宇抱住苏雨晴的腰,"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缺。"
苏雨晴推开曹宇,"那小雪呢?你准备怎么办?"
"她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曹宇的声音冷了下来,"如果你介意,我现在就可以让她消失。"
苏雨晴惊恐地看着曹宇,"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曹宇捧着苏雨晴的脸,"疯到只想把你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碰你。"
苏雨晴的泪水落下来,"你知道吗?我宁愿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曹宇吻去她的泪水,"已经晚了。从你第一次为我擦掉膝盖上的血开始,我就注定是你的噩梦。"
健身房的更衣室里,小雪收拾着自己的柜子。她知道自己该走了,但她舍不得。
"需要帮忙吗?"张教练靠在门框上。
小雪摇摇头,"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张教练问。
"不知道。"小雪合上柜子,"可能去别的城市吧。"
张教练递给小雪一张名片,"我朋友在上海开了家瑜伽馆,如果你需要的话..."
小雪接过名片,塞进包里,"谢谢。不过我想我暂时不会用到。"
"为什么?"
"因为我走不了。"小雪苦笑,"曹宇不会让我走的。"
张教练皱眉,"他威胁你?"
"不是威胁。"小雪整理着头发,"是我自己放不下。"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曹宇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张教练,"你先出去。"
张教练担心地看了眼小雪,最终还是离开了。
"收拾东西?"曹宇靠在储物柜上。
小雪继续整理着衣服,"你不是让我走吗?"
"我让你走了吗?"曹宇抓住小雪的手腕,"我说过,你是我的。"
小雪甩开曹宇的手,"那苏雨晴呢?"
"她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小雪冷笑,"因为她是你青梅竹马?因为她永远不会离开你?"
曹宇掐住小雪的脖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小雪艰难地呼吸着,"你就是个疯子。"
"是啊。"曹宇松开手,"我是疯子。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
小雪揉着脖子,"不然什么?你要杀了我?"
"那太便宜你了。"曹宇转身离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雨晴站在瑜伽教室外,看着里面正在上课的曹宇。他的动作优雅流畅,声音温柔动听,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疯狂的样子。
"要进去吗?"张教练走到苏雨晴身边。
苏雨晴摇头,"不了。我就看看。"
"你知道小雪的事?"
"嗯。"
"那你还..."张教练欲言又止。
苏雨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也疯了吧。"
教室里的课结束了,学员们陆续离开。曹宇走出来,看到苏雨晴站在门口。
"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曹宇问。
苏雨晴点头,"好。"
他们走进附近的餐厅,点了两份牛排。曹宇还记得苏雨晴喜欢七分熟的。
"你父母最近怎么样?"曹宇切着牛排。
"还是老样子。"苏雨晴搅动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