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眼神阴冷，"原来你喜欢这种货色？"
"不是..."
"贱人！"莫姐抓起安然的头发，"你勾引我的人？"
"住手！"曹宇挡在安然面前。
莫姐笑了，笑容扭曲，"你完了，你们都完了。"
第二天，健身房的前台告诉曹宇，他被停职了。原因是有人举报他性骚扰会员。
"是莫姐搞的鬼。"王教练说，"她在圈子里很有势力。"
曹宇的手机已经被打爆了，都是讨债的。他的银行卡被冻结，信用卡全部被爆。
公寓楼下，一群纹身男等着他。为首的大汉扔给他一张照片——是他和一个男人的床照。
"这些照片，要不要发给你的学生们看看？"
曹宇捏碎了照片，"你们想怎样？"
"很简单，陪李总一晚，债就一笔勾销。"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安然，但她穿着高定西装，妆容精致。
"上车。"她说。
车里，安然递给他一份文件，"这是莫姐的犯罪证据。我父亲是警察厅长，我们盯她很久了。"
"所以你是卧底？"
"不完全是。"安然苦笑，"我的确...的确是变性人。但我也的确在调查她。"
"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因为你也是受害者。"安然说，"我查过你的背景。你父母不是普通人，他们是..."
话没说完，车子猛地被撞了。
车子侧翻在路边，玻璃碎片散了一地。曹宇护住安然的头，两人从变形的车门里爬出来。
马路对面，莫姐撑着紫色蕾丝伞站在那里，高跟鞋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真感人。"她摘下墨镜，"我养的狗，竟然跟条母狗搞在一起。"
安然的额角流着血，她抹了一把，"你完了，莫雪馨。这次你逃不掉。"
莫姐大笑，"就凭你？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曹宇握紧拳头就要冲上去，安然拉住他，"别中她的圈套。"
十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将莫姐团团围住。
"莫雪馨，你涉嫌组织卖淫、非法拘禁、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吧。"
莫姐脸上的妆容扭曲了，"你们有证据吗？"
安然从口袋里掏出U盘，"这里有你这些年的所有犯罪记录。包括你在会所地下室囚禁的那些男孩。"
莫姐突然从包里掏出手枪，对准安然，"贱人，你毁了我的一切！"
"砰！"
曹宇扑倒安然的瞬间，子弹擦过他的肩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曹宇！"安然扶住他。
"没事。"他咬牙说，"比莫姐用高跟鞋踹的轻多了。"
警察制服了莫姐，她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尖叫："你们都得死！我在外面还有人！你们都得死！"
医院的病房里，曹宇躺在床上，安然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
"你父母知道你在做卧底吗？"
安然的手顿了一下，"他们...只知道我在警队工作。"
"那你变性的事..."
"他们永远不会接受的。"安然的声音很轻，"我妈去世的时候，最后悔的就是生了我这个不男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