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董事长。"陈远山举起酒杯，"好久不见。"
"陈远山，你这个叛徒！"秦父指着他的鼻子。
"叛徒？"陈远山放下酒杯，"三年前并购案，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张医生默默收起文件准备离开，曹宇叫住他，"张医生，那份病历留下。"
"曹宇！"秦父的声音在发抖，"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曹宇站起来，"三年前，你们联手骗我去国外考察，然后逼秦悦打掉我的孩子，现在你问我想怎样？"
李菲儿突然笑了起来，"表姐，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秦悦愣住了，"小菲..."
"我爸的死，是不是也是你们做的？"李菲儿的眼神变得锋利。
"不...不是我..."秦悦摇头。
"够了。"曹宇打断她们，拿出一份文件，"秦董事长，这是收购合同，签了它，你女儿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秦父脸色铁青。
"签字吧，爸。"秦悦低下头，"是我们对不起他。"
秦父的手颤抖着拿起钢笔，曹宇的手机又震动起来：【境外资金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收网。】
他看着在合同上签字的秦父，删掉消息。李菲儿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她推开包厢门，迎面撞上一个人，"对不..."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总。"来人扶住她，"好久不见。"
包厢里的人齐刷刷看向门口，秦悦捂住嘴，"周扬？你不是..."
"死了吗？"周扬走进来，"让大家失望了。"
曹宇的眼神变得危险，"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周扬看向李菲儿，"李总，你父亲的死讯，我很遗憾。"
李菲儿的手在发抖，"不关你的事。"
"当然关我的事。"周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毕竟，你父亲临死前可是把公司的控制权都转给我了。"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曹宇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陈远山站起来，"周总，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周扬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李总，要看看你父亲的亲笔签名吗？"
李菲儿一把抢过文件，翻开第一页，整个人僵在那里。
曹宇的手机再次震动：【出事了，李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出现问题。】
他看着李菲儿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眼周扬得意的表情，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周扬把文件摊在桌上，手指点着最后一页的签名，"李总，这是公证处的视频。"
手机屏幕上，李菲儿的父亲躺在病床上，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菲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可能..."她的声音在发抖，"爸爸明明说..."
"说什么？说要把公司交给曹宇？"周扬冷笑，"李总，你太天真了。"
曹宇放下酒杯，玻璃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总，我记得三年前你已经死了。"陈远山擦了擦嘴角。
"是啊，死在那场车祸里。"周扬看向秦悦，"多亏了秦小姐的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