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的样子。"
师弟想开口阻止，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更有趣的是，她发现丈夫戴上一个面具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光是样貌，连声音、气质都变了。"
茶馆里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听我说书。
"后来她才知道，她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他们共用一张脸，轮流扮演同一个身份。"
"胡说！"她终于忍不住，"你这是在污蔑......"
"不信？"我从袖中掏出一张照片，"这是夫人三个月前在杭州的照片，当时您丈夫正在北京参加茶道大会。"
她脸色煞白。
"所以夫人知道自己嫁给的是哪一个吗？"我继续问，"是会功夫的那个？还是会医术的那个？还是......"
"够了！"她站起来，"我要叫人了！"
"别急。"我摆摆手，"故事还没讲完。最精彩的部分是，这个女人其实也不简单。她是个戏子，最擅长的就是易容。"
她瞳孔猛缩。
"她也有很多面具，每个面具都是不同的身份。比如......"我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剧照，"这个清装旦角，就是二十年前名满江南的'梨花魅'吧？"
她踉跄后退："你怎么会......"
"因为我就是你要杀的那个人啊。"我摘下面具，露出她最熟悉的容颜，"好久不见，师姐。"
全场哗然。
"不可能......"她失声尖叫，"你明明......"
"死了？"我轻笑，"你忘了吗？这一招可是你教我的。"
二十年前，她是我的戏曲老师，教我易容、表演。后来她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果然还活着。"茶馆角落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我转身，看见一个佝偻的老者站起来。他撕下假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我的师父，云间茶社的前任社长。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二十年前那场大火里。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