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起床了吗？我订了晚上的机票去见你。"
我咬着嘴唇没有回复。十分钟后，电话打了进来。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怎么不回我消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想必是为了新剧熬了通宵。
"在忙。"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还在生气？"他轻笑了一声，"都是工作需要，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说，"所以你不用特意飞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季向东，"我强迫自己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这样对我们都好。"
"胡闹！"他的声音陡然提高，"等我，马上到。"
电话挂断前，我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阳光。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他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冲到我家。那天我发高烧，糊里糊涂给他发了条"不舒服"的消息，他推掉了重要的商业活动，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照顾我。
门铃响起时，我几乎要心软。但看到手机上不断刷新的热搜，我又咬紧了牙关。
门一打开，他就闯了进来。没有口罩和帽子的伪装，依然是一身黑色休闲装。
"解释一下。"他双手撑在墙上，把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避开他的眼睛，"我累了。"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没有闹，"我终于对上他的视线，"季向东，你真的觉得我们能走到最后吗？"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在质疑我们的关系？"
"不是质疑，是清醒。"我推开他的手臂，"你看看今天的热搜，#东允CP#都上到第一了。你的粉丝都在期待你们在一起，公司也乐见其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你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他抓住我的手腕。
"是啊，都是假的。"我苦笑，"可是我们的感情就是真的吗？躲躲藏藏三年，连牵个手都要东张西望，这样的感情算什么？"
"你要的是公开恋情？"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好啊，我现在就公开。"
说着，他掏出手机。
我慌了，一把抢过他的手机："你疯了？你知道公开会有什么后果！"
"那你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