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的眼神里带着受伤，"如果不是公开，那是什么让你这么想离开？"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是啊，我到底要什么？公开吗？不，我不想毁了他的事业。分手吗？
分手吧。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经纪人的电话。
"接吧，"我说，"可能是关于今晚机票的事。"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接起电话。我听到经纪人焦急的声音："你人呢？林允儿那边等着拍摄花絮，你快点回来！"
"我不回去。"他说。
"你疯了？这可是官方要求的CP互动！你知道多少赞助商在等着看吗？"
我转身走向阳台，不想再听下去。身后传来他和经纪人的争执声。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别走。"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但随即，我擦干眼泪，轻轻推开他的手。
"季向东，"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今天约了相亲。"
他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你说什么？"
"一个普通上班族，"我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语气淡漠，"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牵我的手，带我见他的家人朋友。不用躲在地下车库亲吻，不用装作互不认识。"
"你不能这样。"他的声音暗哑，眼神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轻笑一声："为什么不能？难道你还想继续这样耗下去？今天是林允儿，明天可能是别的女明星。我不想再做你的地下情人了。"
"我说了我可以公开！"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然后呢？"我冷冷地看着他，"让你的事业毁于一旦？让那些投资方和赞助商血本无归？让你的粉丝们失望？"
他沉默了。正如我所料，他没办法反驳。
"季向东，我们都该长大了。"我走向门口，拿起包，"你该回去拍摄花絮了，林小姐还在等你。"
"不准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这一次，我没有心软，而是用力挣脱："放手。你不是一直很会伪装吗？那现在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你不是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对不起，我骗你的。"我打开门，"就像你一直在骗所有人一样。"
"站住！"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如果你现在走出这个门，我就在微博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