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昊天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红酒杯。
"林小姐的私教课已经安排好了。"助理恭敬递上资料。
"她现在在做什么?"
"在瑜伽室做拉伸。"
曹昊天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五年了,他终于等到她走投无路。
瑜伽室里,林清欢正做着最后的拉伸。突然,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道飘来。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张令她心悸的脸。
"好久不见,清欢。"曹昊天唇角微扬。
林清欢手指微颤,强装镇定:"曹总这是?"
"听说你在这里做私教,来看看。"他在她身边坐下,"五年不见,你瘦了。"
"曹总客气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林清欢起身欲走。
曹昊天一把扣住她手腕:"别这么生分,我是你的新学员。"
林清欢挣扎未果,手腕已经泛红:"放手。"
"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纠缠?"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玻璃墙外经过的人。
林清欢咬紧嘴唇。五年前那场闹剧,她永远不会忘记。
"明天早上六点,我要上第一节课。"曹昊天松开手,优雅起身。
林清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掐进掌心。她以为改头换面就能逃开,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
更衣室里,林清欢换下运动服,手机突然震动。
"林教练,我是周太太,想请你去家里做私教。"
"抱歉周太太,我档期已满。"
"价格好商量,而且...是曹家老太太指名要你。"
林清欢手一抖,手机差点掉落。
"我知道你跟昊天的事,但老太太很欣赏你。她身体不好,需要专业指导。"
林清欢闭上眼。五年前那场订婚宴上,只有老太太站在她这边。
"好,我明天下午去拜访。"
挂断电话,林清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八岁,她本该过得很好。
茶室里,曹老太太正在品茶。
"事情安排好了。"曹昊天放下茶杯。
"你又想折磨那孩子?"老太太叹息。
"奶奶,我只是想补偿她。"
"补偿?当年是谁设计让她背上偷窃罪名?又是谁在订婚宴上说她不检点?"
"我只是..."曹昊天手指收紧。
"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占有欲,宁愿毁了她也不愿放手。"老太太放下茶杯,"这次我帮你,是看在她吃了太多苦的份上。"
曹昊天起身,走到窗前:"我会让她重新爱上我。"
"爱?"老太太冷笑,"你根本不懂爱。"
夜幕降临,林清欢站在天台。五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站在这里。
"你不会跳的。"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清欢没有回头:"你跟踪我?"
"我只是碰巧路过自己的产业。"曹昊天走近,"这家健身房,是半年前我收购的。"
林清欢手指颤抖:"你早就知道我在这?"
"我等了五年,就是要你心甘情愿回来。"他的手指抚上她后颈。
林清欢躲开:"你觉得可能吗?五年前那些伤害还不够?"
"不够。"他突然将她拉进怀里,"直到你完全属于我那天。"
林清欢挣扎:"你有病!"
"没错,我有病。"他收紧手臂,"一想到你可能会属于别人,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放开我!"林清欢用力推开他。
曹昊天踉跄后退,眼神阴鸷:"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去?"
"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曹昊天。"林清欢后退。
"你认识的那个人只是假象。"他冷笑,"就像你现在扮演的这个坚强形象一样。"
林清欢转身要走,却被他拽住手腕按在墙上。
"五年前那个晚上,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设计陷害我?还是解释你在订婚宴上羞辱我?"
"我只是..."曹昊天语塞。
"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占有欲,就像现在这样。"林清欢讽刺道。
他的手指收紧:"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说我是你见过最温柔的人。"
"那都是假的。"
"不,那才是真的。"他的声音低沉,"只有对你的温柔是真的。"
林清欢闭上眼:"放开我,我明天还要上课。"
"好。"他松开手,"但你别想再躲着我。"
林清欢快步离开,眼泪终于落下。她永远忘不了五年前那个雨夜,她在天台淋了整夜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