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订婚宴上说你勾引她未婚夫的人。"
林清欢手指颤抖。那个女人,毁了她的名声。
"她现在在精神病院。"老太太叹息,"昊天查到她收钱诬陷你,就..."
"够了。"林清欢打断她,"我不想知道这些。"
"你总要面对的。"老太太起身,"他不会放你走的,永远不会。"
林清欢看着茶杯里的茶叶沉浮。她知道,这一次重逢,不会这么简单。
晚上,林清欢回到出租屋。这是她在这个城市的第三个住处。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小姐,我是秦月的主治医生。"
林清欢手一抖。
"病人一直在说要见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我不想见她。"
"她说...是关于五年前那个雨夜的真相。"
林清欢闭上眼:"什么时候?"
"随时都可以,她在私人病房。"
挂断电话,林清欢瘫坐在地上。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但那个雨夜的记忆还是那么清晰。
门铃突然响起。
林清欢透过猫眼看到曹昊天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食物。
"我知道你还没吃晚饭。"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林清欢靠在门上:"你走吧。"
"你不是要去见秦月吗?我陪你去。"
林清欢猛地拉开门:"你在监视我?"
"我只是在保护你。"他举起手里的食物,"先吃饭?"
林清欢想关门,却被他抵住。
"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相吗?"他逼视她的眼睛,"那个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清欢别过脸:"我不需要知道。"
"你需要。"他强行挤进门,"因为那晚的事,害得你差点死在天台。"
林清欢后退:"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是我的错。"他放下食物,"如果那晚我解释清楚..."
"够了!"林清欢打断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曹昊天突然将她拉进怀里:"如果可以过去,我就不会找你五年。"
林清欢挣扎:"放开我!"
"不放。"他收紧手臂,"这次我不会再放手。"
"你发什么疯?"
"我疯了五年。"他的声音低沉,"从你消失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林清欢停止挣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醒。"他松开她,"所以我要陪你去见秦月,了解真相。"
林清欢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吃完饭我们就去。"他开始摆放食物,"你最爱的糖醋排骨,我让厨师专门做的。"
林清欢看着桌上熟悉的菜品,眼眶发热。五年了,他还记得她的口味。
"尝尝看,味道有没有变。"他递来筷子。
林清欢接过筷子,夹了一块排骨。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红了眼。
"怎么了?"他紧张地看着她。
"没什么。"林清欢擦掉眼泪,"只是...想起以前。"
曹昊天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碰她:"我们还会有以后。"
林清欢没说话,专心吃饭。她需要力气,去面对那个改变她命运的女人。
一顿饭在沉默中结束。
"走吧。"曹昊天起身,"我开车送你。"
林清欢跟着他下楼,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还是那辆车。"他为她打开车门,"我一直留着。"
林清欢坐进车里,闻到熟悉的皮革味道。五年前,她最后一次坐这辆车,是去订婚宴的路上。
车子启动,驶向郊区的私人医院。
"秦月疯了。"曹昊天突然开口,"在我找到她的时候。"
林清欢看向窗外:"你就那么想知道真相?"
"我要知道,谁在背后指使她。"
林清欢转头看他:"你怀疑有人指使她?"
"不然她为什么要在订婚宴上说那些话?"他的声音发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要毁掉你?"
林清欢沉默。这个问题,她也想了五年。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曹昊天先下车为她开门。
"我在这里等你。"
林清欢摇头:"你跟我一起去。"
曹昊天眼底闪过惊喜,但很快隐去:"好。"
医院走廊很安静,只有护士进进出出的脚步声。
"到了。"护士长站在一扇门前,"病人最近很不稳定,如果有什么异常我们会立即处理。"
林清欢深吸一口气,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