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早餐搭配,也饱含着家长们深深的期许 。
开学前,父亲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红色书包使我印象深刻,上面印有小花。这书包对小小的我来说,实在有些大了。我背着它,更像是艰难地“驮”着,特别滑稽。而且,我一个男孩子,真不喜欢这颜色,在我眼里,它又大又丑。
住在附近的孩子大多都在这所小学读书。每天上学有的小孩由家长领着,有的就几个小伙伴结伴同行,驮着各种书包往学校去。
课堂上,头顶上的大吊扇发出的吱吱声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的注意力因此我时常偷偷对着转动的风扇发呆,对黑板上的“啊O耳”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拼音和数学题,当时看着就让我头昏脑胀。一到老师提问环节我就正襟危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在绿色小本子的方格里写字也让我十分痛苦,写字仿佛用尽我整条手臂力气,三个手指呈小鸡啄米的形状紧紧握着刚削好的铅笔艰难的写下一个我字,但我一心惦记着散落在操场上的那颗球,想着一会我能不能第一时间拿到,因此我不断的调整拿笔的手指好让自己写快点,写得好看不好看则不在我的思考范围。
我最喜欢的是古诗词,书上的一去二三里至今还能一字不差背下。小学的一堂课时间过得并不慢,每次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瞬间就像炸了的鞭炮,同学都像麦田里突然被惊到的麻雀一样四处飞,时光慢慢的在眼保健草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声音里一点点的溜走。对于已经习惯了上学这件事的我迎来了又一个暑假。
小时候,家中的黑白电视与老磁带机,算是仅有的娱乐物件。可它们名义上属于大人,于我而言,不过是派不上用场的机器罢了。即便对大人来说,多数时候,它们也更像个摆设。
那台黑白电视,打开后常常是一片白花花的雪花,偶尔闪现出的画面,也都是我提不起兴趣的内容。而磁带机,上面那些不知作何用途的按键,以及寥寥几盘磁带,虽勾起过我的好奇,却也始终没展现出什么实际用处。我常趁大人不注意,迫不及待地把每个按键都按个遍,可结果总是毫无反应。至于磁带里那黑色的带子究竟有多长,我连上手探究的机会都没有。
相较之下,我和小伙伴们更热衷于自己动手制作专属于我们的娱乐玩具。除了李白,我还有不少玩伴。一放暑假,我们基本不在家待着,只有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才在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疯玩。住在旧民居的我们,从不愁制作玩具的材料,尤其是坏掉的雨伞,对大家来说,简直如获至宝。这天,刚吃完午饭,我正无所事事地坐在竹椅上。突然,窗外传来“咕咕咕”的响声,这是李柏喊我出去玩的信号。我刚要起身,奶奶在一旁叮嘱:“出去玩记得早点回来。”我都能想象出窗户下他那鬼鬼祟祟的模样。我应了声“知道啦”,趿拉上人字拖,小跑着出门与他汇合。
一见面,就瞧见他手里拿着把合不上的雨伞。我心里明白,今天又会是充实的一天。李柏满脸兴奋地说:“陈没,今天我让你先选,他们都还在家呢。”看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