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维护陆安泽的名誉,挺着孕肚去给他撑场子,澄清真相。
却发现,我才是真正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亲眼看见陆安泽将别的女人护在怀里后,我彻底死心了,不想再苦苦纠缠下去。
于是,我对着众多媒体说出了离婚的决定。
晚上,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睁开眼就看到陆安泽脸色极差的坐在我身边。
“你醒了,为什么要跟媒体说我们要离婚的事情?”
“晚晴,你能不能别闹了?”
陆安泽捏了捏眉心,似乎对此感到疲惫。
我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解回怼:
“我没有闹啊,我真的打算离婚了。”
闻言,陆安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暴躁的在病房内来回走动,怒笑一声:
“难道就因为我保护宁浅?”
“你不知道她脚伤刚好,我怎么可能看她涉险,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
“所以你为了保护她脚伤,不顾我和腹中的孩子?”
我抬头与之对视,心里的愤懑快要压制不住,冷冷反问回去。
陆安泽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茬,又坐回我身边,垂眸道歉:
“对不起晚晴,我当时没想到你会伤这么严重,是我昏了头,你原谅我吧。”
“不必了。”
我推开眼前人,然后扯掉无名指上的婚戒,扔进了垃圾桶。
不大的声响在陆安泽耳边炸开,他死死盯着垃圾桶的戒指,心口剧烈起伏。
俩人相视无言,我转过头,不再看陆安泽不解怨恨的眼神。
就在此时,陆安泽的手机响了起来,宁浅虚弱的声音传来:
“陆哥,你还在医院吗?我有点饿了。”
陆安泽表情缓和起来,也不再看我,起身就要离开,丢下一句:
“离婚的事,我没同意,你就别想了。”
4
出院当天,麦辰开着保姆车来接我,张口就怨怼:
“我真服了,刚来医院就看到陆安泽给宁浅买饭,又没真受伤,真是矫情!”
“麦辰,不要再议论他们了,反正我很快就会离婚。”
车内,麦辰摸了摸我浑圆隆起的肚子,担心问道:
“那离婚了,孩子怎么办?”
我抬头看向车窗外,晚风微微拂面,不疾不徐道:
“孩子是我的,我会自己负责。”
“我不会在这个阶段考虑流产,这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我冲麦辰一笑,就看他眼里闪着钦佩的光,大赞道:
“姐,你不愧是我的姐,咱们独美!”
来到和陆安泽的房子后,我请了几个保姆帮我一起收拾行李。
在收拾结婚相框时,保姆难为情道:
“夫人,这些结婚照都要丢掉吗?”
我扶着肚子走过去,看到照片上俩人甜蜜幸福的笑容,觉得格外讽刺,于是一脚踩碎了它:
“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