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这一次？"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
她的笑容变得苦涩："你不是唯一一个重生的人，程修。"
"你也重生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江雪靠在器械上，眼神复杂："是啊，我经历过七次重生。每一次，我都试图改变些什么，但最后都失败了。"
"七次......"我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完全知道。"她苦笑，"每次重生后，事情的发展都会有些许不同。就像这一次，你提前识破了我的身份，这在之前的六次里都没有发生过。"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谎："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累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你知道吗？在第一次时间线里，我确实是来杀你的。但在经历了这么多次之后，我发现你可能是唯一能帮我终结这个噩梦的人。"
就在这时，健身房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江雪的脸色瞬间变了："该死，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谁？"
"陈志明，另一个杀手。"她压低声音，"他是来确认我任务执行情况的。在上一次时间线里，就是他杀了你。"
我的心跳加快了："那现在怎么办？"
"跟我来。"她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更衣室，"听着，接下来我说什么你都要配合，明白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更衣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陈志明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江雪，你的效率越来越低了。"
"我有自己的节奏。"江雪冷冷地说。
"老板可等不了那么久。"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如让我来帮你？"
我感觉到江雪的手在微微发抖："不需要。再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陈志明笑了，"好啊，不过要按我的方式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这是新研制的药剂，注射后二十四小时内会心脏骤停，看起来就像普通的猝死。"
江雪下意识地挡在我前面："不行，这样会打乱计划。我们需要他主动签署器官捐献协议。"
"那份协议已经不重要了。"陈志明说，"上面有了新的想法。"
我注意到江雪的瞳孔微微收缩："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陈志明露出残忍的笑容，"徐凯死后，整个计划都改变了。我们不需要伪装了，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雪突然出手。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扣住陈志明的手腕。
注射器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陈志明大怒，另一只手已经摸向后腰。
但江雪比他更快。她的膝盖重重顶在他的腹部，同时手刀劈向他的后颈。
陈志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走！"江雪拉着我就跑。
我们冲出健身房，直奔停车场。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显然陈志明不是一个人来的。
"上车！"江雪拉开一辆黑色轿车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