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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思考，跳进副驾驶。车子咆哮着冲出停车场，轮胎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他们是什么人？"我气喘吁吁地问。
"一个比徐凯更可怕的组织。"江雪专注地看着前方，"我一直以为徐凯是幕后老板，直到第四次重生后，我才发现他不过是个傀儡。"
"那真正的老板是谁？"
"我不知道。"她咬着嘴唇，"每次我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就会被杀死，然后重生。就像是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后视镜里，两辆黑色SUV正在追击我们。
"他们来了。"江雪的声音很冷静，"系好安全带。"
车子突然急转弯，拐进一条小巷。两边的墙壁几乎擦着车身。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出心中的疑惑，"如果我死了，你应该能继续卧底查真相。"
"因为在第六次重生里，我发现了一件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死后，真相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仿佛你的存在，是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她猛地打方向盘，避开一辆迎面而来的车，"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否则他们不会这么执着地要你死。"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击碎了后车窗。
"趴下！"江雪大喊。
我立刻低下头。又是几声枪响，子弹擦着车顶飞过。
"他们疯了吗？这是在闹市区！"我惊呼。
"他们已经不在乎暴露了。"江雪说，"这说明事情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车子拐上高架桥。江雪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她的声音在发抖，"在第三次重生里，我们也是在这里被追击。然后......"
话音未落，一辆大货车突然从侧面冲出来，直接撞向我们的车。
"小心！"我本能地喊道。
江雪猛打方向盘，但为时已晚。汽车被撞得旋转起来，撞破护栏，向桥下坠落。
在失重的瞬间，我看到江雪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
"对不起......"她说，"看来这一次，我还是没能改变命运。"
车子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听到她说：
"但是不要担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在下一次重生里......"
一切陷入黑暗。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看去，是苏雨晴。她的脸上带着疲惫和担忧。
"江雪呢？"我急切地问。
"她没能活下来。"苏雨晴叹了口气，"但是她在临死前留下了这个。"
她递给我一个U盘："里面有一段视频，是她提前录好的。"
我颤抖着手接过U盘。护士推来一台笔记本电脑，我插入U盘，点开唯一的视频文件。
江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穿着那天在健身房的运动服，显然是在事发前录的。
"程修，如果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又一次失败了。"她的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