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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红切,见母东韵……”雪棠在《辞源》上划出轨迹,指尖最终停在“江”字。清明那日,她抱着云笙挤在码头人潮中,听见海关大楼传来《白蛇传》的三弦前奏。弹琴老者灰布长衫的下摆,用暗金线绣着《牡丹亭》的曲牌名。

  岁月如梭,他们在分离的日子里,靠着一封封信件传递着思念和牵挂。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都是他们情感的纽带。

  第四折 惊梦圆(1979 - 1997)

  1997 年惊蛰,八十二岁的沈砚秋在寒山寺古柏下打开紫檀木匣。寺内宁静祥和,鸟儿在枝头欢唱,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港岛回归前夕,他带着雪棠的骨灰回到苏州。匣中 127 封未寄出的信札用湘妃竹篾捆着,每封信的邮票齿孔都对应《白蛇传》的某个板眼。

  “原来你早破译了红豆密码。”他摩挲着 1949 年那封被退回的信,信封背面用针尖刻着雪棠晚年的发现:当年程家班惨案前夜,班主将潘之恒批注的《牡丹亭》孤本藏在沈家老宅的琴箱夹层。那些用鱼胶粘在琴板背面的笺注,正是解开红豆手串终极密码的钥匙。

  春雷在姑苏城外翻滚,震耳欲聋,仿佛要唤醒沉睡的记忆。砚秋忽然听见云笙在唤他。五十六岁的女教授捧着新编的《牡丹亭密码考》,书页间夹着当年那串红豆。“沈伯伯,母亲临终前说第十八颗红豆要埋在……”她指向古柏虬结的树根,那里依稀可见双环同心结的刻痕。

  铁锹触到硬物的瞬间,整个寒山寺的风铃都响了。腐殖土下露出程家班传世的鎏金铜匣,匣内羊皮卷上,潘之恒用朱砂绘着《牡丹亭》全本工尺谱。在《婚走》一折的夹缝里,两行蝇头小楷泛着淡淡金粉:

  “万历戊戌年春,玉茗堂主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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