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消防通道的铁门后,不锈钢扶手硌得后腰生疼。
手机屏幕显示凌晨1:47,中央空调的嗡鸣声在空荡楼道里格外清晰。
丝绸衬衫领口被冷汗浸出深色水痕,药粉包装袋在掌心皱成一团。
第三次了,第三次在给顾明城冲咖啡时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
窗外的月光透过安全网在地面织出菱形暗格,盆栽绿萝的叶片正诡异地卷曲着,白色粉末在泥土表面泛着冷光。
"沈秘书?"
金属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刺破死寂。我猛地转身,后脑勺撞上灭火器箱,疼得眼前炸开金星。
顾明城单手撑着门框,银灰色领带歪斜着垂落,月光像把手术刀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切割成两半。
他衬衫领口敞着两颗纽扣,锁骨处有道淡粉色疤痕若隐若现。
我下意识将录音笔塞进裙摆暗袋,冰凉的金属贴在大腿内侧激起战栗:"顾总,我在检查消防设施。"
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砂纸,尾音不受控地发颤。
他踱步逼近时带起一阵雪松香的风,手工皮鞋踏在水泥台阶上的声响宛如倒计时。
修长手指掠过耳畔的瞬间,我闻到他指间残留的威士忌酒气。
一片白色粉末粘在发梢,被他夹在食指与中指间轻轻揉搓。
"现在检查灭火器需要带面粉?"
他声线慵懒,翡翠吊坠随俯身动作垂落,刻着"C&H"的玉牌擦过我锁骨——和院长妈妈临终前塞进我掌心的信物纹路完全重合。
后背撞上冰凉的瓷砖墙,他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
玉牌坠子卡在我们相贴的胸膛之间,随呼吸起伏硌得生疼。
"上个月你往我电脑插病毒U盘,上周给我的报表藏着摩斯密码,今天又往绿萝里投毒..."
拇指摩挲着我腕间陈年疤痕,他突然轻笑,"沈小姐,这就是你卧底半年的成果?"
我屈膝顶向他胯间的瞬间,后腰旧伤突然抽搐着灼烧起来。
那道为救被困小孩留下的疤此刻仿佛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