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小时，但四个红点突然分裂成十六个——每个前女友都幻化出四个重影，在城市地图上组成血色曼陀罗。
机械心脏突然自主上弦，祖母绿钥匙在掌心发烫。
我跟着最亮的红点追到跨江大桥，看见苏翎的玛莎拉蒂撞开护栏，她白大褂下赤裸的双腿垂在悬崖外，手里握着我的智能手表原型机。
"深，你来得正好。"
她将原型机抛向江面，"你设计的情绪感应系统有个漏洞。"
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按在胸口，"当佩戴者产生杀意时..."
她突然撕开白大褂，露出心口的条形码，"心跳会泄露GPS坐标。"
齿轮心脏突然暴走，甲骨文人脸发出尖啸，我掐住她脖子按在车盖上时，发现她锁骨处嵌着微型注射器——正是程雪实验室丢失的神经毒素样本。
"你改造了身体？"
我掰开她口腔，看到机械义齿闪着寒光。
苏翎突然用双腿缠住我的腰，这个动作和我们第一次在诊疗室偷情时一模一样。"亲爱的，你还没发现吗？"
她舔掉我下巴的水银，"从你接受机械心脏那刻起，就成了最好的实验体。"
桥面突然剧烈震动，江底升起巨型青铜齿轮。苏翎趁机将注射器扎进机械心脏，灰绿色黏液瞬间腐蚀了甲骨文封印。
我听到无数冤魂的嘶吼从胸腔传出，智能手表弹出上百个红点——整座城市的情侣定位信号都在此刻亮起。
当我砸碎苏翎的机械义眼时，江水已经漫到腰间。她的虹膜里嵌着微型摄像头，实时画面显示唐雪见正在拍卖会举牌，竞拍品是装在福尔马林里的——我的原生心脏。
"你每杀一个人，机械心脏就会吞噬一部分灵魂。"医师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从齿轮间传出。
"顺便说，寒铁材质是用99个负心人的骨灰炼制的。"
我掰开苏翎的胸腔，发现她的心脏竟是镶钻的机械装置，表盘显示着心跳次数：444444。当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我手腕的倒计时突然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