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都已经死了

次。"

剧痛中，我听到白露在哼唱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听的《往生咒》。

雨水冲刷着地面血阵，四个女人手背上的条形码在闪电中显现——那是我公司研发的智能手表注册码。

再次睁开眼时，鼻腔里充斥着机油的铁锈味。蒸汽朋克风格的诊所里，齿轮咬合的声响像是某种机械心跳。

穿白大褂的医师背对着我，正在给一具骷髅安装发条脊椎。

"林先生，您的心脏停跳了4分44秒。"医师转过身，金丝眼镜上流动着数据流。

"不过有位客人预付了十年阳寿，要求我们给您换颗新心脏。"

我低头看见胸腔敞开着，齿轮与血管正在精密咬合。暗金色的机械心脏表面刻着甲骨文，发条旋钮上缠着浸血的丝线——那是我送给唐雪见的领带残片。

"这是用阴间寒铁打造的永动之心，"医师敲了敲心脏外壳，发出钟磬般的回响，"但每隔四十四小时需要上发条。"

他递给我镶着祖母绿的钥匙，"顺便说，您左手腕的倒计时..."

智能手表屏幕亮起猩红的44:44:44。当我触摸表盘，四个红点突然在城市地图上闪现——正是苏翎的心理诊所、程雪的实验室、白露的纹身店和唐氏集团大厦。

雨夜追杀的记忆突然闪回，我想起程雪实验室的监控死角，苏翎诊室隔音墙的密码，白露店里能屏蔽信号的符文阵法，还有唐雪见办公室直通地下车库的密道。

齿轮心脏突然剧烈震颤，暗金外壳裂开细缝，露出里面转动的甲骨文。

医师按住我的肩膀："看来她们正在布置新的仪式。"他指向窗外血月，"下次月全食在44天后。"

我握紧那把祖母绿钥匙，表盘上的红点开始移动。机械心脏泵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水银。

当第一缕月光照进诊所，我看见玻璃窗上浮现四个血手印，组成那个熟悉的四面体符号。

医师突然扯开自己的衬衫，他胸口镶嵌的罗盘正指向唐氏集团大厦："提醒您，当倒计时归零时..."

他露出机械义眼，"您就会真正成为我们诊所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