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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船拐进支流时，薇拉突然咬住他手腕，鲜血混着口红在皮肤上开出罂粟："谢先生知道在车臣，怎么让说谎的男人开口吗？"她染血的指尖探向他腰际，"用骆驼刺扎进..."
汽笛长鸣盖住尾音，谢文东摸到她后腰的旧伤疤，形状像被军刀挑开的紫罗兰："看来您更该小心从北高加索追来的饿狼。"他突然将她推入水中，自己翻身滚进堆满椰壳的舢板。
追击者叫骂着调转船头时，水花溅落的河面浮起一串气泡。谢文东潜入水下，抓住薇拉乱蹬的脚踝。她挣扎间珍珠耳钉勾住他袖扣，两人在浑浊河水中撞上沉船残骸。
氧气将尽时，谢文东扣住她后颈渡去气息。薇拉睫毛上的气泡折射着粼粼波光，腰间的银链不知何时缠住了两人手腕。浮出水面的瞬间，她舔去他唇上的血珠："比车臣的伏特加还烈。"
第三幕：鎏金陷阱
华灯初上时，谢文东出现在暹罗百丽宫。水晶吊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到梵克雅宝橱窗前，玻璃映出身后的薇拉——她裹着孔雀蓝裹身裙，发梢还凝着湄南河水汽。
"谢先生来取寄存的东西？"拍卖师弯腰时露出背上的荆棘纹身，正是今晨快艇追击者领口的图腾。谢文东接过天鹅绒礼盒，指尖拂过她掌心时摸到火药灼伤的疤痕。
薇拉突然握住他手腕："不想看看竞品吗？"她引他穿过暗门，密室里的防弹玻璃柜中，翡翠观音在射灯下流转着诡异幽光。谢文东注意到观音指尖的裂纹——正是浅川组保险柜密码的排列方式。
"三年前仰光矿难，有个矿工把女儿卖到芭提雅。"他转动玻璃柜侧面的青铜烛台，观音背后的暗格缓缓打开，"那女孩现在应该能用缅语数到二十了。"
警报响起的刹那，薇拉将翡翠塞进胸衣。谢文东揽住她腰肢撞开通风窗，夜风卷着她的冷笑："谢先生的情报网该更新了，那女孩去年就咬断了买主的喉管。"
他们在天台狂奔时，薇拉的高跟鞋卡进排水孔。谢文东弯腰替她拔鞋，掌心擦过小腿肌肤："伊万诺娃小姐的枪伤恢复得不错。"他忽然扯下她脚链，"除了GPS定位器，下次可以试试装微型炸弹。"
追兵脚步声逼近时，谢文东将薇拉推进观光电梯。他按下顶楼键位的瞬间，她突然勾住他领带："你知道为什么选四十二层？"电梯开始上升时，她解开他两颗纽扣，"因为这是自由落体到达 terminal velocity 的高度。"
第四幕：血色黎明
晨光刺破云层时，谢文东站在四季酒店无边泳池畔。水面漂着的玫瑰花瓣间，薇拉留下的钻石耳钉正在发光。木子递来卫星电话，绫乃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谢先生昨夜玩得尽兴？"
他望向河对岸冒烟的码头仓库："浅川小姐的生日礼物还喜欢吗？"昨夜他派人烧毁的，正是绫乃父亲私藏军火的仓库。
电话那头传来刀刃破空声，绫乃似乎在练居合道："父亲说那批钢琴该换个调音师。"她突然轻喘，像是刀刃抵住了某人咽喉，"比如谢先生那位会拆炸弹的红颜知己？"
谢文东将玫瑰花瓣贴在唇上："听说京都的枫叶开始红了。"他听见瓷器碎裂声，"等浅川小姐穿上白无垢那天，我送你整座岚山的红叶。"
挂断电话时，他注意到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