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被少女的呼吸烫得发颤："知新哥哥，你身上有雪松混着甘遂的味道。"
"别乱动。"温知新收紧托着她膝弯的手，指腹擦过她脚踝处淡粉的伤疤——那是去年素娥偷喝他新配的解毒汤时烫伤的。怎么这么久了伤疤还没好呢。
山风卷起素娥腰间的银铃铛，叮叮当当惊起林间栖息的流萤。
转过山坳的瞬间，万千萤火如星河倾泻。素娥挣脱温知新的怀抱奔向花海，绣鞋陷在浸透月光的七月雪里。
她转身时裙摆旋开淡青的涟漪，腕间银镯撞碎漫天流萤："知新你看！这些萤火虫像不像你药庐里养的蛊虫？"
温知新站在花海边缘，看着少女发间停驻的萤火。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素娥浑身湿透地闯进药王谷，怀里抱着她父亲的牌位。
雨水顺着她苍白的下巴滴落在青石板上，她说："温伯伯，阿娘说巫医世家的女儿，生来就是要给药人当药引的。"
药篓中的玉杵突然坠地，惊散了回忆。温知新弯腰去捡，素娥却赤着脚跑回来，将冰凉的手贴在他脸上："你的手在抖。
"少女掌心还沾着七月雪的汁液，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是不是又试了新药？"
温知新握住她的手，萤火虫落在两人交叠的指尖。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巫医血脉是世间最好的药引，待到素娥及笄......"
"知新？"素娥歪着头凑近他颤抖的睫毛，"你额间怎么有金线在闪？"她伸手去碰，却被少年猛地攥住手腕。温知新后退时撞翻了药篓，雪白的七月雪纷纷扬扬落满肩头。
素娥怔怔地看着满地狼藉，突然轻笑出声："我知道了，你定是偷偷试了情人蛊对不对？"她踮起脚，发间萤火照亮少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