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唇色，"听说中蛊之人见到心上人就会......"
温知新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一个冰冷的吻印在她唇角。
素娥的银铃铛坠落在花丛里，惊起无数流萤。少年喉间泛起血腥气，额间金线疯狂闪烁，他贴着素娥颤抖的唇呢喃："别怕，我会找到不用你做药引的法子......"
话音未落，山道上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温知新将素娥护在身后，看见药王谷的执事举着火把疾驰而来。
跃动的火光中，执事的声音撕碎了夜色："少主！巫医沈氏昨夜满门被屠，朝廷的人...朝廷的人说要接素娥姑娘入宫！"
素娥脚边的七月雪突然渗出鲜血般的红汁，她踉跄着后退，腕间银镯发出凄厉的嗡鸣。
温知新伸手去拉她，却见她瞳孔中映出自己额间狰狞的金线——那是药人血脉觉醒的征兆。
"原来你早就知道......"素娥扯下颈间挂着萤火虫琉璃的银链，那是去年七夕温知新送她的及笄礼。
琉璃坠子摔碎在青石上，溅起的碎片割破少年掌心，"说什么找其他药引，温知新，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温知新跪在满地琉璃中想要解释，却见素娥被执事强行拽上马车。少女回头时眼底映着漫天流萤，唇角却勾起讥诮的笑："温少主，来日我若成为贵妃，定会赏你一瓶鹤顶红做谢礼。"
马车碾过七月雪的花海，萤火虫尸体在车轮下爆开幽绿的荧光。
温知新握着染血的琉璃碎片，听见自己血脉中蛊虫啃噬心脏的声音。父亲说过，药人活不过二十岁，除非用巫医心头血做引。
山风卷着素娥遗落的银铃铛滚到他脚边，铃铛里藏着的萤火虫振翅欲飞。温知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掌心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