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最后一分钟，我那叫一个疯狂，在那儿涂改答案，就想把语文分数压到90以下，主打一个摆烂。 结果好家伙，右手突然被透明丝线给吊起来了，就像被施了邪术一样，自动开始写满分作文，这搁谁不懵圈？ 监考老师一看，直接把脸皮一撕，我去，那是萤火虫复眼啊，还贱兮兮地笑着说：“优等生……该去深渊大学报道了。” 这场景，简直比看沙雕网友的整活还离谱。
01
我死死盯着作文格子纸上晕开的汗渍，右手拼命按住不受控制的左手腕，那左手跟叛逆小孩似的，攥着钢笔在数学大题区域一顿乱写，写的啥玩意儿我完全看不懂。 “停下啊喂！”我咬着舌尖，那血腥味混着考场里消毒水味，在喉咙里翻江倒海。 墨迹跟抽风了似的，扭曲成蚯蚓状的凸起，试卷也开始分泌淡黄色黏液，我都怀疑这试卷是不是成精了。 距离高考结束就剩三分钟，刺激得跟坐过山车似的。 前桌女生的马尾辫突然散开，发丝间渗出暗红色液体，再一看她后颈，浮现出青铜钥匙形尸斑，这不是今早第三考场第一个变异者的标记嘛，我这是倒了什么霉，高考还能碰上这事儿。 “啪嗒”，一滴黏糊糊的液体砸在准考证照片上，更惊悚的是，照片里的我嘴角正缓缓上扬，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泛起萤火虫般的幽绿，我直接裂开。 左手挣脱束缚的瞬间，我想都没想，抓起2B铅笔狠狠扎进手背，那笔尖穿过皮肉的触感，就像刺破灌满水的气球，结果流出来的不是血，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化学方程式，我人都麻了。
02
“苏夜同学，禁止自我伤害哦。”监考老师的声音跟3D环绕似的，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一抬头，好家伙，他站在讲台前，深蓝色中山装的下摆垂落着章鱼触须般的阴影，脸就像被水泡发的馒头，五官在那面团般的皮肉上浮浮沉沉，这造型，比cosplay还夸张。 “还有两分十七秒。”他的喉结突然裂开，露出一排正在咀嚼准考证的牙齿，“现在开始，每分钟会随机融化一名考生的声带。” 这规则，简直就是变态剧本里才有的。 我的左手开始自动批改试卷，钢笔尖划过的错题渗出细小肉芽，在稿纸背面交织成血色网兜。 当它触碰到作文题时，整个考场突然响起婴儿啼哭般的电流声，我只想说，这是什么魔鬼考场。 “不……”我眼睁睁看着左手写下最后一个句号，试卷突然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自燃成灰烬。 飘落的纸灰组成一张暗红色录取通知书，封皮上用肋骨折痕拼出“深渊大学预科班”，我真的会谢，这学我上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监考老师的脸皮“刺啦”一声撕开，萤火虫复眼在血肉模糊的眼眶里转动：“恭喜你成为建校以来首位负分录取生。” 剧痛从眼皮炸开的瞬间，我尝到了铁锈味。 他的触手卷着生锈的圆规，在我右眼睑刻下微积分符号，血珠滚落时，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吞咽声，整个考场的考生都直勾勾盯着我的伤口，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饿疯了。 “这是作弊者的勋章。”他舔着圆规尖上的血渍，“现在，去领取你的新生礼包。” 我这算哪门子作弊啊，我真的冤死。 我的双腿不受控地走向讲台。 经过第三排时，那个马尾女生的脊椎突然刺破校服，像蝎尾般钩住我的脚踝。 她的头旋转180度，裂开的嘴角淌出带着尸臭的絮语：“借我……错题集……” 这画面，比恐怖片还刺激。 2B铅笔在掌心发烫。 等我反应过来时，笔尖已经捅进她后背。 没有预想中的惨叫，只有泛黄的纸页从伤口喷涌而出，每一页都写满我的字迹，那些被我故意写错的答案，此刻正在纸页上蠕动成全新的题目，我真的是服了这个老六。 “原来如此。”监考老师不知何时贴在我耳后，带着福尔马林味的气息喷在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