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死！"
凌菲菲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发黑。她想起程远给她的名片，想起父母慈爱的笑容，想起自己还未出世就流产的孩子。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
"住手！"是程远的声音。
陈志强松开手，凌菲菲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她看到程远冲进来，和陈志强扭打在一起。程远明显练过，几下就把陈志强制服在地。
"我已经报警了。"程远说，同时拨打了120。
凌菲菲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程远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轻声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凌菲菲看着被警察带走的陈志强，突然泪如雨下。程远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对不起，"他低声说，"如果我能早点发现......"
凌菲菲摇头。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将翻开新的一页。虽然前路未知，但至少，她终于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气了。
凌菲菲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涂抹遮瑕膏。右脸颊上的淤青已经淡了很多，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许痕迹。她放下化妆刷，深吸一口气。
这是她第一次去程远的公司面试。自从那次事件后，她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在家休养了两个月。程远经常来看她，给她带各种营养品，陪她聊天。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他的到来。
"准备好了吗？"程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凌菲菲打开门，看到程远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给你带的，"他笑着说，"我记得你最爱喝焦糖玛奇朵。"
她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程远的手很温暖，让她想起那天晚上他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的温度。
程远的公司在一栋写字楼的顶层。电梯里，凌菲菲有些紧张地整理着裙摆。程远注意到了她的不安，轻声说："别担心，就是和团队见个面。他们都很期待见到你。"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办公区。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绿植和白色的办公桌上。几个年轻人正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