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隧穿效应。"
暴雨猛烈敲击着窗棂,我抱着沈星河的校服外套冲向天文台。制服口袋里滑落的学生证背面,有用铅笔勾勒的星图,七个标红的坐标点连成北斗七星——正是今晚流星雨辐射点的方位。
山顶的强风几乎要把人掀翻。沈星河站在观测台边缘,手持光谱分析仪对准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毛衣被雨水浸成深黑色,脖颈处的血管纹路泛着幽蓝的光。
"你早就知道!"我晃着学生证,雨水和泪水在脸上模糊成片,"北斗七星的定位是要在流星雨最盛时采集我的血清样本,因为我的RH阴性血可以中和..."
惊雷炸响的瞬间,他转身将我扑倒在地。一道闪电劈在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烧焦的空气中漂浮着电离的紫光。他湿透的额发贴在我脸颊上,心跳声穿透暴雨:
"对不起,小满。但我必须确保当我化作星尘时,有人能记住真实的天穹。"
天文台的穹顶在强风中发出呜咽,沈星河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斑驳的血迹。我们蜷缩在射电望远镜的基座后方,他正用匕首尖端在金属表面刻写薛定谔方程,量子隧穿效应的概率云公式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二十年前,父亲在我基因链里嵌入了彗星孢子的碱基对。"他扯开衣领,蓝色血管已经蔓延到下颌,"这些晶体在月相盈亏时会重组,就像..."他忽然闷哼一声,皮肤下凸起细小的棱柱状结晶。
我抓住他颤抖的手,发现自己的指尖也开始透明化。原来那晚雷击时的紫光不是幻觉——我们共享的不仅是血清,还有正在量子纠缠的粒子。
市立基因库的液氮舱冒着寒气,陈教授用激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