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需要我扮演什么样的妻子？"
他突然将我抵在雕花衣柜上，佛珠抵着锁骨缓缓下压："每天亲手做早餐，每月陪长辈吃饭，以及..."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在我失眠时当人形安眠药。"
衣柜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腕间佛珠突然断开，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毯上。几乎是同时，楼下传来瓷器碎裂声。
"待在这。"陆沉舟眼神骤冷，转身时西服下摆闪过金属冷光。我弯腰捡起佛珠，发现内圈刻着奇怪的符号——和我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黄铜钥匙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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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在厨房找到全套德国刀具。当陆沉舟晨跑回来时，餐桌上摆着煎蛋卷和松饼，还有他惯喝的手冲咖啡。
"蓝山咖啡豆需要92度水温。"我晃了晃温度计，"陆先生昨晚在书房待到三点，是在看我的设计图？"
他颈间毛巾滴着水，顺着锁骨滑进黑色运动背心："林小姐的《雾中蝶》系列，原型是令尊二十年前的获奖作品吧？"
咖啡杯在托盘上发出轻响。那个系列是父亲车祸前夜画的，设计图应该就锁在银行保险柜。
"你见过原稿？"我不禁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十年前巴黎拍卖会。"陆沉舟用叉子划开蛋卷，"压轴拍品突然撤拍，据说卖家收到死亡威胁。"
我手一抖，热咖啡泼在婚戒设计稿上。陈城昨晚发来的短信突然浮现在脑海：【你以为逃得掉？你爸怎么死的，我就能让你怎么消失！】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对话，管家端着鎏金礼盒进来："陈先生送的贺礼。"
陆沉舟用拆信刀挑开缎带，黑色天鹅绒上赫然摆着枚带血的婚戒。我认得戒圈内侧的刻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