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时正卡在女帝浴池的雕花穹顶上。
温泉水汽中飘来一句轻笑。
"偷窥圣浴者,按律当剜目。"
下一秒,我被铁链锁上祭台。
白发祭司划开我手腕。
"陛下,这男人血中有龙息,正是破除百年诅咒的药引!"
女帝赤足踩住我胸膛。
"不急,先验验其他部位够不够格当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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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的记忆是炸鸡的油腥味。
摩托前灯在暴雨中劈开一道惨白的光,穿红裙的小女孩突然从巷口冲出来。
刹车声混着雷声炸响时,我拼命把车头往右拧—— "砰!"
后脑勺砸在柏油路上的瞬间,我居然闻到了檀香味。
"天降祥瑞!"
尖利的呼喝刺破耳膜。
我睁开眼时,整个人正倒悬在二十米高的青铜树上。
手腕被藤蔓缠得发紫,稍一挣扎就有冰凉的液体顺着小腿往下淌。
是血,但不是我的。
下方乌压压跪着上万女子,玄铁铠甲泛着青灰色冷光。
她们额间都烙着凤凰纹,最前排的女将突然挥刀砍下俘虏头颅,
喷溅的鲜血在空中凝成诡异的符咒。
"请国师验牲!"
白发女人踏着血雾走来,黑袍上绣满人眼图案。
她枯枝般的手指按在我眉心,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刺入皮肉。
"陛下,此男灵台澄澈,正是百年一遇的纯阳体!"
剧痛让我剧烈挣扎,藤蔓簌簌抖落青铜铃铛。
高台上传来环佩叮咚,鎏金帘幕掀起一角,露出半张美得妖异的脸。
"既是祥瑞,就请国师剜目取舌,泡进寒潭当药引。"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声音...和车祸时小女孩的笑声一模一样!
"且慢。"帘后伸出一只玉足,猩红丹蔻挑开我的衣襟,"
先验验其他部位够不够格当解药。"
金线绣凤的裙裾拂过脸颊,我终于看清这位女帝。
她生着双猫似的竖瞳,发间九尾凤钗竟是活物,九条赤红蛇信正冲我嘶嘶吐信。
更恐怖的是她颈间挂的项链,分明是七颗缩小的人头,最小的那颗还在眨眼!
"心跳过速了。"
女帝忽然贴上来,冷香里混着腐臭味。
她指尖划过我喉结,蛇钗猛地咬住我耳垂注入毒液。
"带回去,本宫要亲自试药。"
我被铁链拖进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