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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一段延迟后我就会处理好它们,当然,客人们也可能纯粹是忽略了我。

他们总是这样对待我们外城人的,表现出一种不会搭理,对待空气般的无视神情,以前我都习以为常了,现在却因疾病扭曲了我的头脑,产生出抱怨的情绪。

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们真的是同类吗,他们之中也有退休者吗?

这般负面且消极的问题层出不穷,它们一个接着一个拿起尖锐的武器冲击我的思想,却没人能够给出答案。

内城人除了下达命令不会和我产生交流,外城人则忙于奔波没时间停下,哪怕被我拦住了去路,也只能得到空洞而重复的问候声。

尽管听起来比较友善,若我说的更加复杂些,他们会毫无兴趣的听完,并用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敷衍着回复,但不能耽误他们太多时间,不然将会迎来冷冰冰的警告声。

因此,我成了个孤独的哑巴,次次在心底无声的自问自答。

外城人实在热衷于工作,他们在早日争取回到那里,我能理解他们,却无法理解自己。

我变的非常厌烦这种单调且重复的工作,甚至可能无法忍受最后的几个月。可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我应该回到那里,这是我们所有外城人共同的目标,这本是我最根本的方向,以及活下来的信念啊。

我的心情糟糕极了,库房的面积很小,就位于二层楼梯下的一个三角形的小角落,里面堆砌打包袋,餐巾纸等各种杂物,顶上只亮着一盏小小的昏黄灯光 ,我在里面无法站起身来,只能蜷缩着腿坐着。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病情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竟失去了先前所拥有的精确性与及时性,我想我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哪怕工作上的事只需耗费多年累积下的肌肉记忆就足以应付,甚至无需大脑运转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案,可我想那些东西想的出神,应对突发情况时就显得手足无措了,总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反应,先把正在思考的内容放在一边,才能处理眼前发生的事情。

我已经如此的沉迷,我想我无法将其割舍,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情绪、思想以及画面的东西,它应当归属于知识,一个近二十年我从未想起触碰的领域。

之前我一直运用自身拥有的经验应对生活,却从未有过进步。

那份根源不明的知识,就安静的躺在大脑的角落,我察觉不到它是怎么悄无声息出现的,也许原本就隐藏在那里。

这个诱惑好像丝丝缕缕的微弱电流,从我的天灵盖游走到脚掌,挠的我浑身痒痒的。

其实从最开始的接触,我就意识到这些东西属于禁忌,它们对我而言,显得多么邪恶而荒诞,令人感到恐惧。

其中却充满逻辑自成体系,就像潜伏在深渊的恶魔发出呼唤,我在犹豫与挣扎中被拖拽着步步深陷,承受着颤栗与激动交织,感受着真实与虚假相汇。

我真的以为自己活不过那几天,我的头烫的厉害,哪怕休息时将全部算力投入也无法完全承受,我出现了幻觉,发丝间好像升起了袅袅烟雾。

好在我扛过来了,并且接受了那些东西,尽管有时带着病入膏肓的心虚,但更多沾染着一种小欣喜。

我已懂得情绪比麻木让人烦恼,未知比规律让人惶恐,我愿意承受,并尝试做出改变。

现在,我甚至不再希望成为他们,那些所谓的内城人。

不过是和我一样,每天同样单调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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