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都行。救人要紧。"
这话倒是让父亲有些意外。他本以为神婆会狮子大开口。
夜幕降临，神婆在院子里摆起香案。三只鸡被捆住脚，放在案前。红布铺在地上，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神婆让小言坐在红布中央，自己则手持桃木剑，开始念念有词。
父亲站在屋檐下，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月光下，神婆的身影显得格外诡异。突然，一阵冷风吹过，香案上的蜡烛剧烈摇晃。
"来了！"神婆大喝一声。
小言的身体开始抽搐，眼睛翻白。母亲吓得捂住嘴，眼泪直流。父亲皱起眉头，他注意到小言的抽搐很有规律，不像是装的。
"大胆妖孽！"神婆挥舞桃木剑，"还不速速离去！"
小言突然发出一声尖笑："就凭你这点道行？"
神婆脸色一变，继续念咒。蜡烛的火苗突然变成诡异的绿色。父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就在这时，三只鸡突然同时发出凄厉的叫声，拼命挣扎。神婆的额头渗出冷汗，手中的桃木剑开始颤抖。
"不好！"神婆突然收剑，"沟通失败了。"
"为什么？"母亲急切地问。
神婆看向父亲："这位先生心不诚，那东西不肯谈。"
母亲猛地转头看向父亲，眼中充满绝望："你就不能...就不能信一次吗？"
父亲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他确实不信，从头到尾都觉得这是场闹剧。但看到妻子绝望的眼神，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他又有些动摇。
"要不...我再试试？"父亲艰难地说。
神婆摇摇头："晚了，那东西已经生气了。现在只能等它自己消气，或者..."
"或者什么？"母亲抓住神婆的手。
神婆叹了口气："或者找个人替它偿命。"
房间里一片死寂。
突然，父亲站了起来对母亲说：“明天咱们去省会城市给小言看病”
母亲木木的点点头，似乎没有一丝力气。
夜深了，父亲在客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