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粗麻绳勒进肉里，火辣辣地疼。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
"爸？妈？"他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父母站在床边，脸色苍白。母亲的眼睛红肿着，显然哭过。父亲的手里握着一根木棍，指节发白。
"小言......"母亲颤抖着开口，"你还记得早上的事吗？"
小言摇摇头。他最后的记忆是昨晚写完作业就睡了，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样？
"你......"母亲哽咽着说不下去。
这时，大伯推门进来。看到小言醒了，他松了口气，但眼神依然警惕。
"小言啊，"大伯在床边坐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小言茫然地摇头。
大伯叹了口气，开始讲述。
"今天早上，我来借铁锨。还没进院子，就听见你爸在喊。我赶紧跑进去，就看见......"大伯咽了口唾沫，"看见你在和你爸打架。你才十二岁，哪是你爸的对手，但你就像疯了一样，又抓又咬。你爸怕伤着你，只能把你按在地上。"
小言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可能和爸爸打架？
"我上去帮忙，抓住了你的手。"大伯的声音开始发抖，"然后......然后你就尖叫起来，说'别抓我的爪子'。那声音......"大伯打了个寒颤，"那根本不是你的声音，又尖又细，像......像黄鼠狼的叫声。"
小言感觉后背发凉。他想起昨晚做的梦，梦里他在田野里奔跑，身体轻盈得像一阵风。他记得自己钻进了一个洞穴，里面有几只毛茸茸的小东西......
"你挣脱了我，又扑向你爸。"大伯继续说，"你说'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也要你家破人亡'。你爸当时就愣住了。"
小言看向父亲，父亲抽着烟，"前个月，我在家里发现一只黄鼠狼，怕它们祸害家里的鸡，就打死扔路边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
突然，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