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账发生在十分钟前，收款方是张莉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
"不是选择，是复仇。"
他抹去她睫毛上的雨珠，"你父亲，我母亲，还有七百个被安乐死的老人...该有人给他们递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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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安全帽里的遗言
林小满踹开生锈的保险柜时，腐臭味扑面而来。
染血的安全帽躺在黑色天鹅绒上，裂痕处露出半截记忆卡——和顾明城植入她手机的追踪芯片型号相同。
"密码是你父亲忌日。"
顾明城的声音从暗处传来，"顺便说，王副总的车正往这边来。"
视频在投影幕上炸开雪花点。
父亲林建军的脸突然占满屏幕，背后是密密麻麻的钢筋丛林："顾总，他们换了标号..."
轰隆巨响中镜头翻滚，最后定格在安全帽飞出去的瞬间。
林小满突然扑向帽檐内侧。
钢印CM-1107在血迹下若隐若现——和顾明城锁骨处的纹身一模一样。
"你父亲是我在云山建筑的暗桩。"
顾明城举起平板，显示王副总岳父的邮件截图，"他们发现林建军在收集证据，所以制造了那场'意外'。"
林小满抓起扳手砸过去。
金属撞击声中，顾明城纹丝不动地承受了她的暴怒。
继而说道："打够了吗？那就看看这个。"
他扯开衬衫，心口处缝合疤痕拼成CM-1107，"你父亲最后一刻把我推出钢筋雨，这疤是他安全帽的钢印烙的。"
地下车库突然警铃大作。
林小满在监控屏看到王副总的奔驰车队，领头的车窗伸出黑洞洞的枪管。
"第一课。"
顾明城将车钥匙塞进她内衣，"生死时速时，眼泪是最没用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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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药检阴谋
林小满捏着试管的手在无菌手套里沁出汗珠。
离心机发出蜂鸣，淡蓝色液体在玻璃管中分层，最底